第十五章 釋道儒洋四合一[第2頁/共4頁]

看到恭義營的官兵如此凶惡，四合教的教民一聲呼哨，呼啦啦向四周散去，新兵們因為陣型不整，疆場經曆不敷，冇能構造起有效的反對追擊，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些教民消逝在夜色中。

其他地段由恭義營的新兵賣力，前院大門和院牆是第一道防地，由兩隊新兵扼守，府衙中的三班六房、推官所、司獄司、庫房、監舍等等，都是緊急之處，也派了一隊新兵分頭看管。

但是四合教卻被這個衝鋒打懵了，他們正在儘力攻打府衙，眼看就要到手的時候，身後俄然殺出一支全部武裝的官軍，疆場情勢立即被逆轉。抬著撞木的幾名教民行動最慢，恭義營新兵轉眼殺到跟前，眼滑的扔下撞木就跑，剩下的幾個被壓在那邊，呲牙咧嘴轉動不得。

吳炳安將四合教的來源講了一遍，卻說不清四合教攻打武昌府衙的啟事，最後鑒定這些暴民企圖殺官行凶，為死去的花教主報仇。

和當代的人文看法分歧，這些明朝的農夫對生命非常冷酷，在群體姓暴力的刺激下，輕鬆超出了第一次殺人的心機停滯，那些仍在血泊中抽搐的屍身成了他們誇耀的本錢。

“諸位――，隨我殺賊！”

但是湖廣文武都曉得四合教的風險，比及楊嗣昌一死，立即把四合教定為邪教，並正法了花教主等一批骨乾分子。四合教遭此重創後轉上天下生長，近兩年都冇甚麼動靜，直到明天城中產生搔亂，才俄然又浮出水麵。

“殺了這些狗賊！”

“哐，哐，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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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四合教的教民！這波守勢可夠猛的，乃至另有七八條男人合力抬著一根沉重的撞木，其彆人手裡的兵器也駁雜古怪，甚麼式樣都有，像是從武館中取來的十八般兵器。

汪克凡部下隻要兩百新兵，如果成千上萬的教民大肆來攻，勝負還在未知之數。幸虧佈政司衙門離得不遠，有汪晟一哨人馬守在那邊，有甚麼傷害能夠相互援助。

武昌府衙的圍牆上火光點點，有刀手衙役在牆頭保衛，拿著兩副弓箭不斷地攢射，射術固然不精，也接連傷了五六個教民。但是更多的教民悍然不懼，嘴裡狂呼亂叫著，滿臉狂熱的神采，從四周八方衝向府衙，到了牆邊架起竹梯，技藝好的扔出撓鉤扒索，一起奮力向牆上爬去。

這些捕快衙役也是一支有生力量，汪克凡將他們集合利用，調去保衛府衙後院，後院裡都是吳知府的內宅女眷，由捕快衙役扼守比較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