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拜留侯廟[第2頁/共4頁]

喝了水的人一個一個去還願。我也被導引著。

法師拿了三張黃色的草紙說：“我要請神了。”說完就朝天拜了三拜，然後靠著香爐裡的燭火將其撲滅放在龕腳下的空中燒。草紙燃儘，一縷青煙上揚虛散。在場的人鴉雀無聲，神情嚴厲。法師給每人籌辦了一個杯子，杯子裡放了一些紫漿，剛纔阿誰和尚從速疇昔幫手倒水。倒水時法師說這是龍虎山的聖泉，普通人喝不到。和尚分發水杯放在在每人麵前，退後站立。法師要求世人閉上眼睛，解除邪念，心中許願。我微閉著。法師取出紅絲帶說要開光，信徒繫上它許願就會很靈。他捧著帶子雙手舉過甚頂，拜了三拜，念起了般若波羅蜜心經。他一條一條給信徒係在頭上，額前都顯現“南無阿彌陀佛”金色字樣。和尚又來幫手。法師用二指在每人的背上悄悄點了一下。根據我多年禪坐對本身的敏感，感覺有害無礙也無益。法師說：“剛纔在諸位身上點了一下，是在通靈，也就是請神靈憑藉在大師的身上，保佑諸位。大師現在能夠展開眼睛了。”在列的人彷彿催眠入夢了，有人還未睜眼，法師有些焦急地說：“大師能夠睜眼了。請把桌上的聖泉喝了。喝了聖泉水，今後無病無災，大吉大利。”我端起杯子搖了搖，紫漿熔化了，水微微泛紫；聞了聞，冇有異味；抿了抿，帶點甜味。莫非是果汁？我意味性地喝了一下，冇有再喝也不敢再喝。和尚瞥見誰喝完了就引到上麵的配房去交還願錢，然後回身又指導喝完水的人去還願，如此幾次。

我向前走，她在前麵跟著。一起笑個不斷。

冇甚麼好玩，我們原路返回到鎮上，憑票坐上了旅遊觀光車前去龍虎山。

“因為光照時候更長嘛。”和尚給了這麼一個物理學的答案。

有兩個穿緊身衣和裹足褲的人一左一右站到我兩旁來了。我左瞟了一眼右瞟了一眼，泰然地說：“信佛不管貧富，還願不管窮有，隻要心誠就行，心誠則靈。我不是敷裕人家，菩薩也不會見怪我的。”說完取出五十元投進了功德箱，拉著小喬欲朝門外走去。

我兩手拍了拍小喬的肩膀，意義要她在中間看，然後回身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