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臉厚[第3頁/共3頁]

餘春發當即兩眼一亮，揮起胳膊叫道：“梁捕頭！梁捕頭！這裡！我是餘春發！倚翠樓餘春發！餘記茶社！南山茶餘春發！你可記得我不？”話剛說完，被押送他的雜役一腳踹在屁股上麵，一個踉蹌，栽進刑房裡去。

梁捕頭道：“回總捕話，我與那茶商也並不熟諳。隻是在那日問供時，恰好問到了阿誰茶商，才曉得了他名字。不想他卻如此自來熟，彷彿跟我很熟似的。”王川看在眼裡，鄙夷在內心。梁捕頭不愧是梁捕頭，說瞎話不眨眼，也隻要如此本領，才氣在六扇門裡長年保持那嚴厲端方的姿勢吧。

梁、龍二捕頭都起家跟上。王川跟在最後。

“也罷，算你還曉得。”

但餘春發不敢辯駁，反而道：“是！是！總捕大人說的是！小人粗鄙之人，哪曉得甚麼秉燭夜談，不過是瞎學讀書人模樣，附庸風雅罷了。”

餘春發這個名字，王川實在壓根就冇有記著。如果不是同僚這時候俄然提起，王川都已經把這名字丟到不曉得那裡去了。但現在一回想起來，關於餘春發的言行便俄然間全回到了影象內裡，想到前幾日裡餘春發交代的供詞，王川感覺梁捕頭殺人滅口的心都有了。

但楊總捕卻來了興趣，道：“倚翠樓？但是我們幾日前查獲的阿誰花樓？梁捕頭你如何熟諳這等次貨的？”

“問你一句，你答十句，廢話如何恁多？還甚麼秉燭夜談，就你這類粗鄙販子，也懂秉燭夜談？不怕被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