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章 煉獄[第2頁/共2頁]

江城胸口的位置如針在刺，一下一下，刺穿皮肉，鮮血直流。

她說這麼多年她一向都很痛苦……

他乃至不敢低頭去看滴落在地上的血液。

江城心口一陣悶疼，像被無數利劍淩遲一樣。

秦棉死死抓著江城的胳膊，眉宇間的痛苦真讓民氣疼，她情感很衝動，聲嘶力竭地喊著，“仳離吧，江城，我真的再也對峙不下去了，真的再也對峙不下去了，再如許下去，我會瘋掉的……”

秦棉隻是絕望一笑，“對，我瘋了，我說過，遲早有一天，我會被你逼瘋。”

江城嚇得神采刹時慘白，一個急刹車。

當年他看到的那一幕，那些難以開口的痛，那些日日夜夜纏繞他的惡夢，又該去和誰說？

秦棉粗重的呼吸著，她衰弱至極，卻又一下一下撞著車門，“再不斷下來，我要跳下去了……”

闤闠上廝殺多年，他從未驚駭過甚麼。

他對她，真的就那麼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