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章 確認[第2頁/共3頁]

他也不管，又去問祁茉：“你呢，發明小五不見的時候，可曾聞聲那戲台上唱的是哪一齣了？”

祁遠章吃著菜，喝著粥，一條腿高高翹在椅子上，聞言掀了掀眼皮道：“飯桌上談的事，莫非便不是事？這要緊的，是要談的話，而非說話的地點。”

比及說完，祁遠章揪著她話裡的一點細心地扣問道：“你發明四娘不見的時候，那戲台上唱的正巧是哪一齣？”

趙姨娘低了低頭，輕聲道：“老夫人的意義是，三女人的婚事……”

太微聽著，深覺得然，不覺多看了他一眼。

與此同時，她吃飽喝足，便放下了筷子。

父女倆對視了一眼，又各自彆開了眼。

她略微一頓，坐直了身子，正色說道：“那永定侯府裡的人和事，怕是不必然好相與。”

他不再言語，祁老夫人便也就隻好無可何如地接過了話道：“小五方纔說的事，你們可都聞聲了？”

祁老夫人聞談笑出了聲，搖點頭又點頭道：“甚麼冇大有端方，清楚便是一點也冇有，但我們本日要說的，不是那端方不端方的瑣事。”

“你自個兒摸著知己說，你說的話，和小五說的話，哪個更像是真的？”

可祁遠章臉上笑微微的，竟是半天也不開口，隻一會看看左邊的這個女兒，一會看看右邊的女兒。

祁遠章清了清嗓子，喊了一聲“茉姐兒”。

太微麵無神采。

“報吧報吧，不過就是送禮報答嘛，不必多言了。”祁遠章漫然地點點頭，眼睛卻定定地看向了太微。

趙姨娘緩慢抬起臉來，麵上掛著兩分擔憂。

他鮮見地板起了臉。

他將身子今後一倒，靠在了椅背上，閉上眼睛養起了神。

太微原低著頭，垂著眸在猜他和祖母要說甚麼，俄然發覺到了他的目光，便昂首朝他回望疇昔，目光清澈，敞亮如水，冇有一絲陰翳。

祁遠章悄悄“哎”了一聲，似覺遺憾，可惜隧道：“這下子可好，豈不是成了我一小我用飯。”

祁遠章背過身去，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祁老夫人很對勁她的眼力見，也不提，隻同趙姨娘母女說婚事不會變。

祁老夫民氣裡一驚，趕緊看向了兒子。

祁遠章聽完，問了一句：“冇有遺漏？”

他眯了眯眼睛，彷彿有些吃驚於她這般直勾勾地看返來。

誰知他恰好將視野移過來，瞧個正著，衝著她道：“飽了？”口氣自如，像是問過一萬遍般的天然。可太微上一回同他一道用飯，還是過年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