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你覺得你像個人嗎？[第2頁/共4頁]

張一帆卻不肯罷休地膠葛了上去。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目標人物的滅亡時候耽誤至2327年3月1日。】

“好。”

“將投影實體化。”袁生濤從胳膊摸到肩膀，鎮靜地繞到路西身後，“雷鳴，有你的，不聲不響就搞出這麼大一個動靜。這下，你應當不會再怕公司開張了吧？”

車子停進了自家車庫，袁生濤從後視鏡裡看到縮成一團的張一帆，靠在駕駛座上歎了口氣。

路西眸光微閃，彷彿在咀嚼雷鳴說出的這三個字帶著甚麼樣的含義。

“一帆……”袁生濤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顛仆在身上的雷鳴，爬起來就要解釋，“剛纔是――”

“一帆，你聽我解釋，一帆！”

“濤子，親親我。”

“你們……”

雷鳴搖點頭，看起來非常怠倦。

雷鳴覺得路西要傷害袁生濤，不顧統統地撲了上來。

路西頭一偏，再度看向神采無異的袁生濤，俄然咧嘴一笑。

“那此次，我們兩個都犯規了。”路西呢喃著說，“平局，你不要生我的氣，我呢，也不生你的氣，好不好？”

袁生濤發笑，意味性輕啄了下張一帆的唇角。

他結健結實地握住了對方的手，帶有體溫的，人類的手，不是光網投影。

“甚麼？”

也不知如何，袁生濤的聲音灌入耳朵，張一帆酸脹的心口就像被甚麼鋒利的東西戳破了一樣，委曲一股腦地湧出來。他抓起抱枕擋住臉，製止抽泣聲泄出去。哪知淚剛溢位眼角，連人帶抱枕被袁生濤摟進了懷裡。

“濤……子？”

小徐教員見兩人分開，這才走到神采慘白的雷鳴身邊，體貼腸問道：“雷鳴教員，你冇事吧？”

“你也承諾過我……不會再監督我。”

驀地，在福利院機房時，路西那聲隻要他聞聲了的低語在耳邊響起。

想起路西呈現的體例，林曉靜講過的故事閃現在腦海裡，袁生濤神采略微一沉，他規矩地說：“你好，我是袁生濤。”

袁生濤高低打量他一眼，伸脫手去。

另一邊，張一帆冰著一張臉往外走，一副佛擋殺佛魔來斬魔的架式。

可這個機遇，偏生還是他供應給雷鳴的。

袁生濤的笑容僵了僵，他套在內裡的襯衫早在確認麵前的人不是投影時就濕透了。

過了好久，後座車門翻開，袁生濤抱著昏睡疇昔的張一帆走了出來。

明顯完成了任務，張一帆的神采丟臉的卻像是生吞了一隻蒼蠅，綠到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