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如煙[第2頁/共5頁]

她們仍興趣不減，林素素跳男步帶著蘇蕙，身高差竟恰到好處。江雪鬨了一個早晨，笑著擺擺手退出舞池。

承諾抱著一把吉他坐在舞台中心的椅子上，中間擺著的麥克風正對著琴絃。他自彈自唱：“七歲的那一年，抓住那隻蟬，覺得能抓住夏天，十七歲的那年，吻過她的臉，就覺得和她能永久。”

“地上有金子不成？你為甚麼老是低著頭？”承諾笑道。

這個陽光的男孩就如許闖進了她的餬口裡。

“你在這。”承諾不知何時站到她身後。

江雪急著辯白：“去去去，甚麼摟摟抱抱，我們是在跳舞！你跟素素不也跳呢嘛，再說周教員她也冇說甚麼。”

有人在遠處放炊火。

江雪的鞋跟足有五厘米，被踩一腳，痛苦天然能夠想見，她也不知把他踩殘冇有，懷著歉意，她跳得更加謹慎翼翼，念念不忘他說的敵進我退，敵退我進。

林素素被她逗得哈哈大笑：“我說你跳舞乾嗎嘴裡還唸唸有詞的，我還覺得你在唸佛呢。”

有冇有那麼一種永久，永久不竄改，擁抱過的斑斕，都再也不破裂，讓險要光陰不能在臉上撒潑，讓生離和死彆都悠遠。”

闤闠不知何時換了音樂。

江雪一回身就看到漫天的炊火，流光燦爛。男孩站在那片光影裡笑著，齒白唇紅，連彎彎的眼睛也透著笑意，敞亮一如天涯的星鬥。

蘇蕙隔了好久才又說：“你還想著。”

闤闠早已換過另一首歌曲，彷彿是比來大火的男團的歌曲，她叫不著名字來，她已久不聽歌。

“看我不撕碎你的嘴！”蘇蕙笑罵，追著江雪嬉鬨。

承諾朗聲笑起來：“你現在纔來擔憂？我鞋子都被你踩臟了。”

“啊！你如何都不說話？我不太會跳。”江雪立即惶恐不安的放開手。

當時候，她的同窗多數是周傑倫的歌迷，而她聽得最多的倒是蒲月天的歌，她不是狂熱的追星族，但隻如果他們的歌，前奏剛起，她就能說出歌名。

江雪笑著彌補道：“不，不，我說得是色狼的狼。”

江雪接過辦事員遞的水，坐在沙發上等著她開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