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第2頁/共4頁]

“這兒臟。”顧拙言低頭親那眉宇，“給你摸摸好不好？”

終究點著了，莊凡心把煙盒和打火機丟在一邊，夾著煙，收緊腮幫吸一口，噘嘴衝顧拙言撥出紅色的霧。

顧拙言躺在上麵，就著被顛覆的姿式，兩條長腿大喇喇地擱著，褲兜顯出煙盒形狀，那形狀中間，是鼓囊囊的、飽滿的一團。

體力差異，莊凡心有力抵擋，鼻腔逸出綿綿的細哼，扭動著腰，肺部被抽暇的堵塞感令他掙紮起來。“唔……嗯……”他想大口地喘，“嗯……”

顧拙言何嘗不是，精力都迷亂了，吸進的尼古丁彷彿是海/洛/因。

菸草味兒，酒氣，破屋子的黴味兒，異化著卻不太難聞。他把菸嘴遞到顧拙言的唇邊，又問：“吸嗎？”

暗淡的沉寂中，莊凡心短促地喘起來，如同經曆一場狠惡的短跑，枕在顧拙言的腹肌上一口接一口，很久難以平複。

伴隨那搔靈勾魂的一聲，快速，顧拙言咬著牙，吞儘喟歎，卻掩不住雙眸赤紅。

清澈的嗓子有些沙啞，被酒精燒得，染著哭腔和鼻音，又比燒人的酒更能拱火。顧拙言咂弄了一會兒，覺出甚麼來，鬆開問：“你打了耳洞？”

嗤，顧拙談笑話他，寵地、心疼地低喃：“真夠笨的。”

“顧……”齊楠躊躇地走疇昔，“老同窗，看不出你這麼會玩呃，但我這是正規酒吧……並且這歇息室誰都來躺，還當庫房用，不潔淨……”

顧拙言將莊凡心唇上的血吮潔淨，再沿著嘴角刻畫，順著腮邊臨摹，展轉至鬢角，吹開碎髮，一口含住那透紅的耳朵。

他吞吐，過電，挺腰落下撞得破床作響。

“吸。”顧拙言總算吭氣。

“……對噢。”莊凡心埋住臉，把聲音悶得那麼小，“多嘗幾次，我就會描述了。”

統統吵嚷歸靜，齊楠杵在床邊，頭特彆暈，結結巴巴地亂吭哧。他說不出下一句，隻往外退，退到門口，咬牙切齒地罵一聲口頭禪：我靠！

顧拙言嘬著一小片耳垂，很軟，很薄，舌尖抵在上麵細細地頂，頂得莊凡心顫栗，頂得莊凡心無認識地叫，嗯哈……或者叫他的名字，或者告饒，說不要了。

他掐著煙，指腹在菸頭上掠過，那海綿/頭不軟不硬，被口腔含過變得潮濕。他望著莊凡心躬起的後背，像一彎月，或一拱橋，咬住菸頭時忍不住挺了挺腰桿。

那唇叫他銜破了皮，磨軟了肉，滲著一星瑪瑙珠。那舌頭大抵是麻得緊，透露著，舌尖探在齒間，極輕微地抖。另有那眉心眼尾，不幸兮兮地顰蹙著，淌著水兒，叫人不忍欺負，卻又不由俯身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