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第3頁/共5頁]

他暗自感慨不公，同性戀的日子真好過。

陸文：“咱鄰居也都好吧？”

一旦開口就刹不住車，他攥住莊凡心搭在他肩上的手腕，連莊凡心一起罵：“你就那麼捂不住？文一顆小小的心就讓這個看阿誰看，如果文個青龍白虎你是不是整天光膀子到街上瞎轉悠？不顯擺你就難受？”

莊凡心摩挲那後背：“去那邊買點丸子吧。”

他頓時明白，顧拙言必然是馳念分離的女朋友了。

莊凡心更遊移，又問一遍：“為甚麼？”

莊凡心雙手同意，打回家扣問需求買甚麼食材，順道去一趟超市。莊顯煬從後視鏡看一眼顧拙言，主動問：“小顧，吃過這邊的火鍋麼，不辣的。”

莊凡心又對勁了，一邊對勁一邊承諾道：“我改天帶你去文一個，不疼。”

莊凡心恍然大悟，傾身小聲說：“你是不是妒忌我有文身？”

莊凡心問：“那甚麼算支流文身？”

顧拙言道：“我姥爺是狀師，我爺爺是交際官，會四門說話，倆人半輩子都靠一張嘴跟人打交道。他們說人越會發言，碰到的花腔和圈套越多，就給我起名‘拙言’了。”

半路雨停了，離家不遠的位置有一間大型超市，需求買些東西。為節流時候，顧拙言和莊凡心去超市采購，莊顯煬先回家和趙見秋籌辦火鍋。

他在坦白，在招認，是因為他冇有出聲提示才導致莊凡心的文身被髮明，繼而被當眾怒斥。他的確冇有任務去提示，但在班級同窗間，這是一種心靈上的商定俗成，叫作“仗義”。

“我以為不算。”莊顯煬答覆，“你有安排本身身材的權力，文身又不會傷害彆人，以是不算出錯。”

顧拙言含混地“嗯”一聲，有點頭疼。莊凡心的表情鎮靜起來，課間冇吃東西，現在餓得肚子咕嚕咕嚕叫。

莊凡心問：“那你說我文身算出錯嗎？”

兩人捱得很近，切當地說是顧拙言被莊凡心摟著，一個一米八四的人被一個一米七五還是虛報的人摟著走路，不難受纔怪。顧拙言抬手攬住莊凡心的肩，反客為主，稍一側身彷彿把莊凡心摟在懷裡。

顧拙言心如鼓擂地咬下魚丸，低著頭一抬眼，正撞上莊凡心和順疼惜的眼神。他一刹時利誘起來，方纔的摟抱，現在的投喂，另有那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語，莊凡心是否在表示他甚麼？

下課鈴響了，四周的同窗清算書包分開課堂，他裝妙手機，偷偷朝後望了一眼。顧拙言剛擱筆，慢騰騰地折卷子，彷彿一點都不焦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