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章 牛頭山滅門案（1）[第2頁/共3頁]

“拐彎？”

徐行二點頭持續道：“的確是難，不過一處細節還是引發了我們的重視。”

這倒是讓我們受了開導，我和徒弟就趕到集市，找賣耕具的探聽——那會兒實在是冇體例了，隻能死馬當活馬醫——我們給賣耕具的看了幾組懷疑人照片，問他這些人裡有冇有比來買過鐮刀的，你猜這麼著？賣耕具的老邁爺一下子就把小啞巴指了出來。

徐行二拿兩根指頭捏著一道小縫比劃道：“就這麼大點兒。那會兒的技術不比現在，彆說DNA鑒定了，就是想確認這骨頭是人的還是植物的都難。

“同村？那懷疑人範圍就縮小了很多。”吳錯道。

“厥後呢？凶手是誰？”吳錯問道。

時隔整整14年，懸案終究告破，證據鏈完整，啞巴父子歸案，凶手支出了應有的代價。”

倒是閆儒玉一邊開車一邊道：“牛家三兄弟被殺，凶手殺人後把人頭砍下來煮熟，帶到林子裡喂野狗，是嗎？”

“群眾公仆還怕這個？”閆儒玉撇撇嘴，又在後視鏡裡對吳行二道：“當年牛家三兄弟的案子我隻是略有耳聞，詳細的環境卻不清楚……”

“甚麼細節？”

“當時候的鄉村冇有下水道，夏天洗衣服、洗鍋的臟水就直接潑在院子裡，我和徒弟幾近是一寸一寸地將啞巴家的院子翻了個遍，你彆說，就在啞巴家常常潑臟水的處所，還真讓我們找到了三塊特彆小的骨頭渣。”

啞巴父子也在我們的懷疑人名單上，但啞巴家的鐮刀很舊，看起來好幾個月冇用，已經生了鏽，就連刀柄的木頭都裂縫了，明顯不是凶器。

徐行二報告得頓挫頓挫，吳錯後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大抵是想調劑氛圍，他翻開了車載收音機。某男科病院告白高聳地在車裡響起，吳錯隻得難堪地又將收音構造上。

“這個冇法詳細描述，總之就是和普通的刀傷不一樣，你要曉得凶器是鐮刀就明白了。”

“不錯，就是這個意義，”徐行二持續道：“彆的，我們在現場——也就是牛家的西瓜地發明瞭幾枚比較清楚的足跡，另有瓜秧被踩壞的陳跡，通過足跡我們肯定凶手是兩小我。

“說是這麼說，但凶部動手特彆潔淨利索，始終冇找到直接證據，並且三顆人頭也一向冇找到。像這類大案，上麵限定了破案時候，我徒弟急得起了一嘴大水泡。

“但是冇證據啊，”吳錯道：“凶器冇找到，現場陳跡也不是直接證據，冇法科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