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第2頁/共4頁]

“我也隻聽中間那些人說得七七八八，”趙蕎拿筷子戳了戳碗中的米飯，“說是從十一月中旬至今，京兆府已經接到五起小孩失落的案子，都是年紀在十歲高低的。大師都說怕是又有一窩人柺子溜進京了。歸正連皇城司和的大理寺都被轟動，這幾日就在城中挨家挨戶盤問可疑之人。”

明正書院乃官辦，附屬國子學統領，每年冬會有一次公開考學，凡年九歲以上有呼應蒙學根本者，不拘家世家世都可招考。

因是退學考，考覈範圍隻限書、算兩門，上午下午各一場，到申時初刻，便連續有學子呈交答卷退出考場。等待在書院門口的家人、主子自是要上前體貼，漸漸便嚶嚶嗡嗡熱烈起來。

“嗯！對了，我叫曾莉，你呢？”

趙蕎當真打量她一遍，這才認同地點點頭：“若像你剛來時那身量，瞧著像是比十歲的老三還小，那必定就要被人抓。現在長高了看起來就大點兒。不過你還是要把穩，這些日子千萬不要落單，謹慎駛得萬年船嘛。”

膳廳內，趙蕎正與趙澈說著話。平常趙蕎在含光院用飯的時候並未幾，這頓飯是打著要道賀徐靜書考學結束的由頭才賴下的。

發覺到她在顫抖，趙澈心軟一歎，抬手摸了摸她的發頂：“有我在呢。”

曾莉的父母兄姐已在外等待多時，一下子呼啦啦圍上來體貼扣問，便將她圍住了。

等人少些後，兩人出了書院門。

趙澈停筷，眉心略蹙：“如何會事？”

晚餐過後，徐靜書籍來要同趙蕎一道分開含光院，卻被趙澈出聲留下，說要細問她本日測驗的事。

遠遠瞧一眼門口那水泄不通的架式，她乾脆讓到道旁，籌算等這波人潮減退後走。

八月月朔那日，她在菜市口親目睹趙旻四分五裂，原覺得惡夢就此結束。這半年來她確切吃得香睡得沉，已好久不再想起那些可駭的影象。

趙蕎還記取徐靜書最後在上京來的路上被人柺子拍花抓走的事，趕快提示：“表妹要把穩！你這麼瘦，力量又小，可不要等閒落單。你看本日你去考學就隻帶一個念荷，多傷害啊。”

簡簡樸單三個字，看似冇說甚麼，卻又像道儘了統統承諾。

徐靜書是申時近尾纔出來的。這個點呈交答卷的學子最多，她出來時正趕上小我擠人摩肩接踵的盛況。她雖長高很多，但仍偏於肥胖，哪擠得過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