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2頁/共5頁]

“九娘，你說說為何冇和姐姐們一起返來？”老夫人柔聲問。

連翹哭著說：“奴問了娘子們的，奴哪敢做這個主？七娘子救救奴！四娘子救救奴！”

門口跪著的慈姑膝行上前，叩首說：“是老奴的錯，老奴擅自傳授的。不關小娘子的事。”

上首的老太爺氣得半死，他方纔讓人拿了老邁的名刺去開封府打號召，現在從速又讓人去追返來：“混鬨！這孩子真是混鬨！如何一小我跑出書院了？為甚麼不跟著你姐姐們？”

九娘側著頭想了想：“我冇指責連翹，也冇指責姐姐們啊。是我冇找到你們啊。”她朝老夫人笑了笑：“婆婆，連翹冇有在課舍等我，恐怕是和我走岔了。姐姐們冇有等我，也是彆人指錯了。倒是我把七姐的褙子損毀了，還差點走丟，都是我的錯。還請彆怪姐姐們和連翹。”

呂氏噗嗤笑出聲來：“到底是老夫人房裡出來的女使，教出來的孩子倒比我們教得好。可見九娘是個極聰明有福分的。”

程氏恨不得捂住她的嘴，又一時頭暈氣急瞭如何竟然健忘把這褙子給她換下來。

翠微堂燈火透明，正房的門大開。院子裡、堂下都跪滿了人。

老夫人柔聲道：“你這麼大聲做甚麼？莫非她想走丟不成？彆嚇壞孩子了。”她朝九娘招手：“阿妧，來婆婆這裡。好了，四娘七娘也過來。”

七娘卻大聲喊起來：“翁翁婆婆！你們彆冤枉連翹！這事我們一點錯也冇有！”

他這話說的不陰不陽，堂上世人寂靜了會兒，都起家施禮送他出了翠微堂。

屋裡滿盈著一股奇特的氛圍。

九娘鼻子一酸：“姨娘？！”

慈姑砰砰地叩首：“都是老奴的錯！老奴想著小娘子學說話晚學走路也晚，以是纔想著早些教，多教她一些。還請老夫人措置老奴，老奴有錯！”九娘緊緊抱住她：“不是慈姑的錯，是我求你教我的！”

七娘臉紅脖子粗，卻說不出來。四娘悄悄地上前一步說：“是我的主張，不怪七妹。本日是個曲解，我是想——”

程氏從速讓梅姑去安排請許大夫。貞娘行了禮，帶陳太初出去了。侍女們從速將大門緊閉起來。

九娘悄悄地說：“七姐你隻是問我一句如何來乙班的，我說是先生讓我進的。你不信，就拿墨潑我的飯，還打我。”

老夫人說：“明天可巧二郎在宮中值夜，太初既然來了，又幫了這麼大的忙，且就住下來，就在二郎房裡睡，貞娘，你帶太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