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劍(下卷)(新修版)

第43章 袁崇煥評傳(2)[第2頁/共6頁]

[1]Edward Gibbon: The Decline and Fall of the Roman Empire, The Heritage Press, New York.

神宗,神宗,真是“神”得很,神經得很!

[5]朱東潤《張居正大傳》:“從明太祖到神宗這一個血脈裡,充滿偏執和傲岸……到了神宗,又在這傲岸的血液裡,增加新的成分。他底母親是山西一個小農底女兒。小農有那一股貪利務得的氣味,在一升麥種下土今後,他長日巴巴地在那邊計算要長成一斛、一石、又硬、又好的小麥。成日的精力,集合在這一點上麵。……明朝底天子,隻要神宗嗜利,出於本性,或許隻可如許地解釋。”(三一七頁)但說小農嗜利,彷彿不大安妥。小農種麥而盼望收成,既是自但是公道的等候,又是餬口的獨一質料,不能說是嗜利。普通來講,富農大抵比小農更嗜利,不然做不成富農。神宗之母李太後的父親武清伯李偉,本來做泥水匠。

神宗除了用心蒐括以外,對其他政務始終是絕對的置之度外。萬曆四十三年十一月,禦史翟鳳翀的奏章中說:皇上不見廷臣,已有二十五年了。

[12]給事中田大益奏:“內臣務為劫奪以應上求,礦不必穴而稅不必商,官方邱隴阡陌皆礦也,官吏農工皆入稅之人也,公私騷然,脂膏殫竭,向所謂軍國正用,反致缺損。……四海之人方反唇切齒,而冀以智計甘言掩天下耳目,其可得乎?陛下矜奮自賢,沉迷不返,以豪璫奸弁為腹心,以款項珠玉為命脈……即令逢乾剖心,皋夔進諫,亦安能解其惑哉?”又言:“陛下驅率狼虎,飛而食人……夫天下至貴而金玉珠寶至賤也。積金玉珠寶若泰山,不成市天下尺寸地,而失天下,又何用金玉珠寶哉?”

[7]據張居正奏疏〈看詳戶部進呈揭帖疏〉:萬曆五年,歲入四百三十五萬九千四百餘兩,歲出三百四十九萬四千二百餘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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