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二桃殺三士[第3頁/共3頁]

站在太後身邊，魯王的膽量跟吹了氣一樣收縮，他瞪識周崇圭：“莫拿前朝那些事來打單本王，本王奉告你，你打單本王、差點打死本王下人，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要給本王一個交代。”

說罷，光啟帝直接甩袖分開，連個禮都懶得行。太後撫著胸口，大聲呼號：“孝子，孝子！”

周崇圭趁著混亂，也退出了壽康宮，隻留下那對相親相愛的母子捧首痛哭。

“皇祖母，這麼大的罪惡，孫兒可不敢擔。”周崇圭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魯王叔前日進宮的事，早已鬨去了前朝，若非父皇昨日彈壓，這摺子怕是已經淹了文華殿了！”

冇一會兒，又傳來太後的聲音，聽不清說了甚麼，但按照魯王那停下來的哀嚎，明顯是安撫得很勝利。周崇圭的唇邊勾起了一縷嘲笑，他的皇祖母啊，這輩子可真冇一件事拎得清楚。

魯王被周崇圭殺雞儆猴地一打單，當天確切嚇得躲在府裡不敢出來，但到了第三天，他可算是緩過勁來了，這越想越憤恚、越想越不對，立馬氣勢洶洶地進宮，找太後告狀！

周崇圭在一旁聽得歎爲觀止，他這個父皇平生都在受人庇護和把控，隻是再聽話的人，也還是有脾氣的，脾氣柔嫩寡斷，不代表冇腦筋，更何況……為了秦氏，他這個父皇一貫是能夠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

“下個月，魯王必須就藩，如果再讓朕瞥見他在都城中閒逛――”光啟帝陰著臉掃了一眼顫抖著的草包弟弟，“削親王爵，降為郡王！”

他的好父皇如果想將這事過了明路，堵住朝臣的嘴，天然少不得要拿出點誠意來――比方，把他阿誰橫行都城六七年，惹了公憤的弟弟打收回京。這對他父皇來講是個底子就不消思慮的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