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留下的那名侍衛有些遊移地喊她,彷彿是為剛纔質疑她醫術的事有些不美意義,“我們家公子的傷勢如何?”
她拿剪子剪開他的衣裳,拔出帶毒的飛鏢,簡樸地用酒精在傷口上消過毒以後,又取脫手術刀,抵在了他的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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