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接管內庫[第1頁/共4頁]

“說的也是。”戚雲恒微微一笑，伸手將歐陽拉入懷中，輕聲道，“時候不早了，你我也都安息了吧。”

戚雲恒張了張嘴，終是冇能說出甚麼。

一番亢奮激昂的躁動過後，戚雲恒滿懷眷戀地伏在歐陽背上，輕吻著他的脖頸，感受著他的呼吸。

被歐陽這麼一擠兌，戚雲恒倒是心下一動，想到了朝堂上的事情。

恍忽間，他們彷彿又回到了十多年前，當他對前路感到悵惘無解的時候，歐陽便是這般循循善誘，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不要說這些都是假定，底子冇能夠產生。以你我的乾係，以我此人的本性，若不想體例躲避，近似的事遲早都會上演。”不等戚雲恒插嘴，歐陽便又滾滾不斷起來，“往好了說，你能做到為了不負我而孤負天下百姓嗎？往壞了想，在我與那把椅子之間，你會舍後者而挑選我嗎？不要急著答覆，你要先想清楚，若你真的選了我，那就意味著你將落空統統――權力、財產、民氣……你曾經的部屬會對你背叛相向，你的仇敵更是會落井下石，巴不得你與我共赴鬼域。就是說，如果你選了我，十有8九是不會有好成果的。但你如果舍我而取權勢，嗬嗬，你也曉得，我此人可不是那種會坐以待斃的君子君子。”

歐陽順手將他抱住，安撫地拍了拍他肌肉健壯的背脊，持續道：“還是那句話，你我都不是小孩子，山盟海誓這類遊戲就不要再拿出來玩了。寫在紙上的盟約都能夠說背棄就背棄，何況隻是用嘴巴說一說的空頭承諾？我不是不信賴你說的話，相反，我信賴得很，起碼，此時現在，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真逼真切地發自肺腑――但是，這有甚麼用呢？此一時，彼一時，誰曉得將來又會產生甚麼？如有那麼一天，你隻要殺掉我才氣保住江山社稷，你會不會對我脫手？如有那麼一天，你身邊的統統人都想置我於死地，我莫非就該甚麼都不做，乖乖等死？”

戚雲恒非常無法，卻不曉得還能說些甚麼，隻好將頭埋在歐陽頸間，用他的體溫來安慰本身。

“如許最好。”歐陽對勁地點頭，“我的女人我本身養，你的也是一樣。”

歐陽被戚雲恒這副受了委曲似的小媳婦模樣搞得有些心軟，冷靜歎了口氣，終是放棄了睡覺的籌算，反手摸了摸戚雲恒的腦袋，開口道：“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就算學那小郎君小娘子山盟海誓，到頭來又有哪個會將其當真？”

“你籌算從皇莊做起？”戚雲恒獵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