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立後[第3頁/共5頁]

謝華琅辯駁道：“我不。”

“不是你們來晚了，是她來早了，”盧氏隻掃了一眼，便打發她們退下：“都歸去吧，這兒不消人服侍。”

謝華琅低頭玩弄本身衣袖，少見的有些羞窘：“他是這麼說的。”

謝瑩同堂妹靠近，見她修成正果，含笑道了恭喜，淑嘉縣主與二哥哥謝粱一樣如是，謝瑋則有些恍忽，拉住謝華琅衣角連聲問：“姐姐，你也要嫁人了嗎？今後還能跟我和阿瀾一起玩兒嗎？我們能不能去找你？”

盧氏微微一怔：“還冇有走嗎？”

盧氏聽聞天子走了，方纔往女兒院中去，見她麵映朝霞，神情溫馨，眉宇含情，笑問道：“和好了？”

謝華琅同他提及謝瀾與謝瑋之事，氣悶道：“這兩個小混賬。”

現下恰是七月，荔枝成熟的時候，長安地區偏北，卻很難咀嚼到真正的鮮果。

顧景陽忍無可忍, 輕斥道：“你閉嘴。”

盧氏道：“如何了？”

“枝枝，”顧景陽伸手疇昔，悄悄勾她鼻翼，低聲道：“你都十六歲了，我不也是慣著你嗎？”

謝華琅神情溫馨，含笑道：“都好。”

前來宣旨的正使是今上的堂兄江王，副使則是太宗期間的老臣，時任同中書門下的韋靳。

顧景陽道：“嗯。”

最後一枚果子冇開口兒，她也不急，擱在案上，取下腰間玉佩，籌算將它砸開，那果子倒很硬氣，砸了兩下，愣是冇動靜。

謝瀾蹙眉道：“可我傳聞，姑姑小時候也吃壞過牙，為此還被阿婆罵了。”

室外的熱意未曾消減，光芒卻垂垂淡了，顧景陽扶住謝華琅肩，悄悄往窗外看了半晌，悄悄道：“枝枝，我娶你吧，好不好？”

“不是。”顧景陽道：“在我這兒，你比他們混賬多了。”

盧氏的季子謝瑋本年十歲，謝允的宗子謝瀾七歲, 叔侄倆隻差了三歲, 自幼便是玩伴, 極其熟悉，拎了套著紗網的長杆去捕蟬, 折騰了大半個時候，方纔大汗淋漓的返來。

午後炎熱，總叫人感覺悶悶的, 冇有精力, 隻想留在擱了冰甕的閣房裡。

謝華琅悶悶道：“你不就是想說近墨者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