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絕佳演技[第1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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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使轉過身，緩緩走下樓梯來到了中庭。一乾人等敏捷跪下，手中兵器悉數落地。他降落而沙啞的聲音在中庭鋪展開來，像一把鑿子錘開了夜的安好。

女子掙紮不過，俄然狠厲地盯著台階之上的謹言，惡聲笑道：“見死不救，白費了一張菩薩似的麵孔，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就隻要這麼多？”

謹言粲然一笑，聲音固然被擠壓變了聲，卻難掩此中的力道：“從彆人手中搶過來，還是讓我親手奉上，大人好好考慮吧！”

見她不收，女子焦急地往她手裡塞，卻被謹言退回。

“你要報仇嗎？”謹言打斷她的哭訴，俄然開口。

她上前一步，直接迎上了長使陰鷙的眼神，麵龐明朗安然，一字一句泠泠有力：“黑羽極少收女子，要收也都是有氣力的人。你留我或是不留，全部平京，終究都會在我手裡。”

“她心中有恨，無所顧忌，比起普通孤兒，更加有效。若秘聞當真如此明淨，我這兒倒有個合適的任務交與她，隻是不曉得她是否能夠勝任。”

挑高的樓宇上站著一個黑影，月光下，鬢髮如霜，額前的傷疤觸目驚心。

“女人請隨便。”謹言淡淡，話語當中透著一絲不耐煩。

謹言眸光一緊，手中發力，女子被推到台階之下，摔得極其狼狽。現在，從後院當中追來的黑羽殺手已經趕到，三兩下便把那女子捆得健壯。

話音剛落，謹言隻感覺脖頸一冷，緊接著是刺痛和堵塞的感受如蟻行般攀上後腦。長使有如一團玄色的魅影，轉刹時已經攫住了本身的咽喉，手上的金屬鏈套閃著寒光，倒刺勾破了謹言細滑的皮膚。

女子被她搶白，一時噎住，皺起的嘴唇囁嚅了兩下，低下頭去，聲音小的不能再小：“我隻是一介女流，無依無靠，若說報仇實在是無能為力。我隻想好好活下去，替他們活……”

笑容垂垂淡去，轉而非常陰沉：“如此可貴的一個女子，會僅僅是李府的一個家婢？你潛入黑羽是何人教唆？”

砸下這幾句話，謹言回身走進房門，抬腳時衣襬卻被人死死拽住。

她轉過身翻開房門，如玉般的手停在硃紅色的門扉上：“若感覺本身演得好演得像，就早些歸去安息吧。”

“李家的事查的如何了？”

青玄自發昨日一晚是非常難捱的，讓他殺人還好，查閱質料這類事情，卻非常頭疼。但長使叮嚀下來的任務，他非做不成。

“回長使，是謀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