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請卿入甕[第2頁/共3頁]

“這不是子寬的事，”公然是嫌惡他的，男人苦笑，“是為了百姓百姓。”

“是子寬冒昧了，女人莫怪，”男人點頭，“子寬是來謝女人的，跋山渡水特地送來錦囊以解百姓之苦。”

說完抬腳籌辦分開，出門前，又停下，轉頭望了褚疏一眼，“如果女人改了情意，子寬隨時恭候。”

“彆介，”褚疏抬手，她還真不大喜好他此人發言，拐彎抹角，明顯是想曉得這錦囊的來處，她也懶得跟他廢話，便道，“是某個隱逸之士，身處江湖卻心繫天下、憂國憂民，以是借我之手將這錦囊展轉交於該交與的人。”

褚疏皺起眉頭，牽著馬籌辦走，一個官兵攔住她，她愣住腳步，轉頭對馬棚後的一角落道，“我去見他。”

褚疏怒著眸子瞪向那官兵，那官兵今後退了一步，看了眼身邊的火伴，衝著褚疏大聲道，“這馬，歸我們州府了。”

“女人？”褚疏聲音雖小，男人雖未聽清，卻還是聽著了，瞥到褚疏的右手，不由上前一步，“女人的手？”

“出來講罷。”男人招了招手，喚來仆人，“去喚大夫來。”

男人笑意淡淡，給褚疏倒了杯茶，“女人久等了。”

第七日，氣候好了些，雲間有些光影。

褚疏逗留這幾日，州府那邊動靜不小，又是祈山祀川、開倉放糧，又是派船佈施百姓、穩固荊江大堤，坊間對這遣使是一片好評，倒也是民氣所向了。

褚疏點頭，撫了撫本身的馬以示安撫，並給了小二些碎銀子請他看著點她這白馬。

“昨早晨吧，”小二看著褚疏的白馬，“女人要出城？我們這恰好冇紅肉了，不如將這馬賣與我們？”

“乾我甚麼事？”褚疏打斷他，“我不過是隻信鴿罷了，莫非你還希冀信鴿同你講講如何做？”

男人看著她，是了，又是牡丹園時那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式了，他在想，她當時也是撐動手戲弄他，又俄然應下，此時或許也會像先前那樣滑頭的要同他買賣，可他等了好久，褚疏也冇有再開口，驀地，他有些絕望。

褚疏不說話，拿起韁繩，為馬理了理馬鬃，低聲同馬報歉。

褚疏不說話，也冇有挪步，那近衛隻好躬身退開。

男人勾唇，於褚疏一旁坐下，“按說不該遲誤女人的，那錦囊裡已將賑災之事說得很詳確了，子寬先前也同女人提過了，這些天子寬又細心機慮了那最關頭的一環，實在不解，子寬這也是逼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