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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明顯已經前塵儘忘了,僅憑一麵之緣,何必做到如許?
上麵這張是個紅紙福字,一看就是那貨的手筆,筆劃間的鋒芒,模糊已有幾分當年的模樣。
拿著信封遊移半晌,洛舒咬著唇還是決定看看。
本來“臉皮的厚度”這東西,即便前塵儘忘,也能固執地被儲存下來。
甚麼弟弟?
隻除了被裁剪得四四方方的紅紙,四散被扔在地上,每張上麵都寫著個“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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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新年賀新春?而不是鬼節開鬼門???
大哥心中但願幻滅,無法地再次開口:“小澤如何俄然想到要畫畫?”
洛舒:“……”
醜成如許的畫竟然都美意義拿出來送人,季青霜你熊的!
紙上的筆跡工緻,對於一個十歲擺佈的小門生來講,已是非常可貴了。那麼多頁紙,卻能重新到尾都寫得這般當真,足見謄寫者的用心。
看看畫紙左下角那幾個字!
季澤手中頓了頓,方道:“弟弟不識字,以是畫畫給他。”
這大片大片的慘紅慘黃慘綠是如何回事?!
草草將中間幾頁瀏覽一遍後,他纔將目光留在了最後一頁上――“另一封信中是我送給洛舒弟弟的新年賀禮與丹青,但願弟弟能喜好。”
信中寫了一些新年祝賀,也寫了筆者樸拙希冀能與他做筆友的心願,而後便是一大堆如同流水賬普通的“各種事件記要”,附帶未幾的錯彆字,文筆稚嫩,表達體例單一。
洛舒冷靜回想了一下,上輩子曾偶爾得見的,季青霜“兒時佳構”。
大信封比較薄,上麵隻寫著“洛舒弟弟收”,而小信封厚厚的,上麵寫著“洛家爺爺收”,前麵一行小字備註:“請洛爺爺給不識字的洛舒弟弟讀信,感謝!”
約莫是管事的梁伯曉得他早已通讀寫的事,以是看到這搞笑的封麵備註後,就直接把兩封信都一起送到他這兒來了。
不過,不管這弟弟是誰――想到小澤差點讓他們小學的美術教員挑選狗帶的繪畫天賦――季大哥冷靜地在心中為他點蠟。
若說剛開端見到是迷惑,那麼此時他已經猜到這是誰寄來的東西了。
嗬嗬。
自家弟弟季澤就是他們季家這輩最小的一個了,哪來的甚麼弟弟?
翻開大信封,拿出了兩頁儲存極好的紙。
一個多月後,回到山中的洛舒,一進屋,就見到了桌上躺著的一大一小兩個信封。
丹青……
此時的洛舒還不曉得,這世上有種人,叫做明星的腦殘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