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皇後，凶手？[第2頁/共5頁]

細屏遊移著，回了宋彌爾的話，便皺著眉凝神細細回想著。

“我冇有！”宋彌爾從袁晚遊身後站出來，麵對著沈湛與柳疏星，“我不曉得阿然為何會那樣寫，但我冇有殛斃阿然，也從未給柔貴姬換藥！”

“疏星！”沈湛聲有厲色，朝柳疏星低低一吼，“你，”他又朝著浴蘭微微抬了抬下顎，“為何說這不是這小宮女的筆跡？”

複又回身朝沈湛福了身，“稟陛下，這布條上的筆跡決不是這死去的宮女的。”

又是如許，又是如許！宋彌爾渾身又湧起一股有力感。她也不明白究竟是如何了，為何阿然會死，手裡為何又有那樣的布條呈現在阿然的手裡。

“皇後孃娘這裡的宮女可教誨得好，一個灑掃的宮女回起話來也句句清楚連貫，不曉得的還覺得是娘娘您的大宮女呢。也難為娘娘您了，這死了的小宮女也就罷了，一個淺顯的灑掃宮女你也記得她的名字，嗬！”

那宮女的充滿血絲的眼睛帶著充滿了驚駭、痛苦、祈乞降希冀的眼神向宋彌爾看來，看得宋彌爾心頭一窒，繼而湧起淡淡哪的心傷和有力感，好似六合之間就剩她和這個隻在本身宮裡見過幾麵的宮女，以及她們中間橫亙著的幼小宮女的屍身。

因著阿然屍身已經生硬，幾個仵作將阿然的手臂抬起來，費了好大的力量纔將阿然的拳頭掰開。

“這布條甚麼意義？換藥，換藥，莫不是說那柔貴姬換藥一事跟皇後有關？”柳疏星揚了揚手中的布條，朝宋彌爾一笑，轉手將布條遞給了沈湛，“陛下，您看，這布條上的字色暗紅，像是血書呢。莫不是。這小宮女撞見了皇後孃娘換藥的事情，皇後孃娘您怕她鼓吹出去，心狠手辣，把她給殺了？”

“讓我看看那布條！”宋彌爾朝前邁了一步，對著沈湛說道。

“娘娘，讓奴婢看看布條。”不遠處的浴蘭小步從後邊繞到了宋彌爾與袁晚遊的身側，低頭朝兩人福了身，神情焦炙，“阿然年紀小，會的字未幾，常日裡都是奴婢在教她讀書認字，”浴蘭一邊雙手接過布條，一邊解釋著低頭去看那布條上的字，說話的速率越來越慢，聲音越來越低，隻見她仔細心細地考慮了那布條好幾遍，才深吸了一口氣果斷道：”娘娘，這字必不是阿然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