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真相[第2頁/共5頁]

“是。”那宮人低聲應了，朝沈湛與宋彌爾磕了一個頭，全然不顧身邊塞了布條的茜貴姬在一旁瞋目而視，神采安靜地說道，“主子有罪，主子罪該萬死。那宮女阿然是主子殺的，柔貴姬的藥也是主子給換的。這統統都是茜主子教唆的！”說著又朝沈湛與宋彌爾磕了一個頭，“主子是浣衣局的宮人，因著企圖與茜貴姬身邊的宮女對食，被茜貴姬發明，便抓住了主子的把柄，要求主子替她辦事。陛下方纔即位，宮裡一片欣然氣象，主子怕企圖對食一事被捅出來累及家人，隻得幫著茜貴姬做事。冇多久，茜貴姬便找了主子幫她做第一件事，便是偷著給柔貴姬換藥。因主子是浣衣局的人，那日主子就主動攬了替柔貴姬娘娘送浣洗好的衣服的差事，趁著一早大師都忙著冇空接這衣物，便賣了好將這些衣物徑直送到了柔貴姬的寢殿外間。”

柳疏星剛要開口，地下跪著一向在哭的羅茜又開口嚎了一嗓子，“陛下，冤枉啊！陛下，您彆聽貴妃娘孃的一麵之詞，妾甚麼都冇做過，入宮以來，妾都是循分守已，恪守宮規，妾身冇有害人，妾身也不曉得貴妃娘娘為何要差人綁了妾身啊！”

貴妃公開評斷妃嬪品級！陛下還在上首坐著，甚麼都冇說呢，貴妃娘娘就公開僭越，替陛下做了裁斷！

江芳儀江月息朝坐在本身中間的秦芳華秦舒涯低聲道，“瞧茜貴姬這模樣，倒像是說中了心虛。”

羅茜哭得淚涕四溢，一張臉糊得斑班駁駁，江芳儀江月息已拿帕子掩了口鼻，皺了眉看著就在她不遠處的羅茜，莊妃尉遲嫣然也難為情般彆過了頭，倒是那秦芳華一臉安閒，像是甚麼也冇有瞥見普通，引得彆過甚的莊妃和上位的賢妃多看了她兩眼。

本來因為體弱而斜倚在圈椅上的柔貴姬快速坐直了身子，上身朝前傾著，盯著大殿中間的茜貴姬，滿眼地不成置信，口中喃喃自語：“不成能，如何會是你？”

“把她的嘴給我堵上，待會有你辯論的時候。”柳疏星眼波流轉，纖手抬起，教唆那大力量的長侍取出一方布巾，堵了茜貴姬的嘴。

這宮人陳述阿然一事的時候，說到殺了阿然時，左手微微顫抖，瞳孔似有些不能集合，又說到屍身被髮明時，神情又有些頹廢，似是為本身冇有措置好屍身而煩惱，說到本身不曉得那布條的來用時，又非常天然，確是不像他又受了誰的教唆栽贓於皇後的。

底下坐著的妃嬪聽到柳疏星這句話，莫不神采一凜，不約而同借了行動朝上首的沈湛看去，卻見沈湛神采分毫穩定，就彷彿聽到柳疏星在說明天的氣候不錯一樣。妃嬪們對柳疏星在沈湛心中的職位又冷靜地高估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