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皇後有所擔當[第2頁/共2頁]
一刹時,這裡彷彿不是皇宮,我與他還是孩童期間的模樣。我們回到了小時候,不管做了甚麼好事、做錯甚麼,他老是抿著無可何如的含笑輕揉著我的小腦袋,寵溺地看著我。
我闔眼之際,不著陳跡地撤退一步,撇嘴不滿地望向天涯:“討厭的風,頭髮都亂了。”
我說你這彤婕妤說話都不長記性的嗎?都忘了那天是如何奉勸我來著的?你這類談吐和行動不分歧的做法深深讓我產生被捉弄的設法。
我本想說你我甚麼乾係,客氣甚麼?到嘴隻是輕哼:“客氣了。”
不過對待某件事有人目光短淺天然有人目光長遠。
身為足智多謀的皇後,我是這麼笨拙無知的人嗎?估且就隨你們天馬行空位闡揚設想吧,歸正目前我是冇籌算正名的。
僅止於此,就最好不過。
說話間,我釣起一隻金色腦袋的小烏龜。我把小小的龜殼托在掌上,思忖這龜是有多笨才氣讓我釣得起來。
二哥來到園子時,我正在樹蔭下坐冇坐相地釣烏龜等他。
我老不歡暢地持續扔石頭。現在宮中大家皆知莘月背後有我撐腰,一邊羨慕她的好運一邊等著看我的笑話。
我順手一拋將小烏龜扔回池子裡,二哥又在我耳邊傷春悲秋地感慨:“究竟你這惡興趣是從哪來的呢?”
我緩緩展開雙眼,二哥背風而立,寬廣的身軀為我擋在風前。稍一抬首,便能墜入那溫情淡雅的瞳眸當中。
長居後宮的女人們多數以為皇上把莘月安在後宮不過是看中她的美色,而身為皇後的我卻因為一丁半點的好處被拉攏,渾然不察地築起天子與莘月之間的橋梁,充當她腳底的踏板石。
本日二哥進宮,冇來看望我這功高勞苦的妹子,竟然直奔莘月暫居的行宮,的確見色忘妹啊!
我渾不在乎,攏袖丟給他一副釣具:“一起?”
還好我不吃龜。我要吃龜,你們這麼一個個爭著上勾,這一園子的龜又要絕跡了。
二哥還是不放心,被我嫌了幾句婆媽,還非要叮嚀我幾句,真比孃親還囉嗦。不過既然他還記得讓我以己為重,申明他還記得體貼我,在貳內心我的分量比莘月的多。
他一身剛下朝的官服,看起來樸重又鬆散。而我卻因為躲在自家行宮的後院子裡釣烏龜,一身打扮隨性疏鬆,不若前次見麵時的籠統正式。
我但是有脾氣的人,信不信轉頭我就把你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