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婚事[第2頁/共4頁]

鳳鳴歧還是第一次聽這事，趕緊問道：“誰啊？”

本來三寶分置，運河幫也就在內部保持個奧妙均衡，誰也不能一言就決定百萬幫眾走向。現在三寶裡有兩寶落到曹彪手裡，如果十三太保的扳指再落到他手上，那全部漕幫伕役的性命，也就都到了他手上。

“十三太保的扳指，是在禮親王家裡。聽人說這代禮親王是位瘋王爺，不愛和人靠近，整天就好跟飛禽走獸在一塊，再不就是蛐蛐草蟲。十三太保扳指跟他那，護的住麼？”

“那也行，我爹實在挺惦記你做那燒鯉魚的，你要去了他老就有口福了。”

“自打這董卓一進京啊，十八路諸侯就該出來了。曹老邁此人吧，一輩子就是糊裡胡塗，端賴著胳膊粗力量大用飯，有勇無謀一匹夫。就算在他手裡統合了運河幫，那也還是是一盤散沙，成不了大氣候。你明天做的冇錯，光棍隻打九九不打加一，跟他把話說透了，友情也就傷了，特彆你個當小輩的指責長輩更是不該。等他日吧，我請他吃頓飯，點給他一句，能不能聽的懂，就看他造化了。”

父子兩人達成了共鳴，鳳鳴歧又提起了漕幫三寶，因為家庭的乾係，他算是一角門裡一角門外的帶毛僧，冇入幫但對幫裡的事曉得很多。於三寶的感化比淺顯人曉得的多些，運河幫眾都是些費事的老百姓，字一定熟諳幾個，思惟也比較純真。這些基層的苦哥們，冇喝過洋墨水，說不出甚麼西洋大事理，認的是老端方祖師爺。誰拿著三寶，他們就認誰。

“你老丈人！”

作為一個身材不大好的白叟，他的享用未幾，除了聽幾段戲，就是兒子的服侍。老頭就這麼一個兒子，讓兒子這麼按摩著，便是給個神仙都不換。

院牆高大，大紅門樓，進門一條大道，東西兩側各是一所四合院，每個四合院都是三進連而隔牆，每進五間正房，東西配房各三間，全都是磨磚對縫。按鳳鳴歧他爺爺的說法，就是這屋子叫做財不過露，開門瞥見我喝粥，關門吃燉肉，相互不犯。非是管了幾輩子漕運，發了上百年財的人家，住不上這等屋子。

“老爺子，您先等會犯戲迷行麼？兒子這跟您說話呢。”

“兒子感覺這事不他可靠。您揣摩揣摩，這比如一邊是馬連良，一邊是兒子我，一塊賣票，聽戲的買誰的票？劇場老闆是跟誰定約？”說到這，鳳鳴歧愣住了話頭，偷眼看老爹。畢竟當老頭麵前誇火車好是犯諱諱的事，他得看看風向再開口，免得給本身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