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命令[第1頁/共4頁]

“我也不想認輸，但是想想也曉得，事情不易做成。要粉碎袁世凱的打算，就得跟他們翻臉，劈麵鑼劈麵鼓的打起來，想要不透露就難了。何況此次主持出售公債的人，還是袁鷹。那小子是甚麼出身，你比我清楚，他查特工的本領比他賣公債的本領大多了，你信不信我們這裡一脫手，那喪門星一準上門。”

他說到這裡打了個哈哈，“傳聞綠雲是你和馬千裡一起給放走的，我此次來通州，本來還是想和她好好聚聚的。如果她情願，我倒是想給她贖身，當個姨太太。成果人被你們弄走了，你說，你們該不該認罰？單為這件事，一人買幾千元公債玩玩，也是理所當然是吧？”

是以局麵就成了他即便不想招惹袁鷹，袁鷹也不想放過他。這類無窮無儘的訛詐，明顯不是鳳家所能抵擋的。其目標，多數還是等著鳳老向他低頭，任他拿捏討取。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實在離家破人亡也就是一步之遙。

“我曉得，你是怕無謂的捐軀。這一點實在是每個諜報職員都應當有的本質。我們是諜報職員，不是敢死隊，膽小不怕死，對我們而言並不是長處。心細如髮，曉得進退，纔是我們的立品之本。你的擔憂並不是錯的，我們要和袁世凱兵戈，但也不會跳到前台來，跟袁大頭唱對台戲。我們還是得和他鬥智，不是鬥力。”

關雅竹笑道：“弱侯說的冇錯，我們做這件事，實在和疆場差未幾，以我們兩人的力量硬敵袁世凱，確切是有些傷害的。不過乾反動，傷害老是再所不免，火線的兵士弟兄衝鋒陷陣，每一顆槍彈都能夠致人於死命。我們在火線做諜報事情，天然也不成能不承擔風險，但是比起來，總償還是那些弟兄更傷害一些。”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兵戈說到底打的是經濟。前兩年北洋六鎮橫行天下，說到底也是設備精美軍餉充沛，如果冇有火線源源不竭的軍餉供應，這支軍隊也冇有那般威風。

這是一場戰役，一場冇有硝煙的戰役。以兩人而敵一國，不啻於以卵擊石。看著這份號令，鳳鳴歧第一反應是發楞，過了好久，纔看著關雅竹問道：“我們聯盟會，一貫都是給部下這類號令？”

“大侄子，你可返來了，咱爺們今個可得好好論論，你不能走，跟我來。”

前段時候曹彪忙著見運河幫各路龍頭老邁，一向就冇露麵，明天倒是主動登了門。他與鳳棲梧已經聊了好一陣，見了鳳鳴歧也不客氣，用力拍著他的肩膀：“我家閨女按說是該明媒正娶，嫁給人產業大房的。可著通州城裡你就算吧，甚麼樣的高門大戶，我丫頭都能當得起當家大太太，不該受這個委曲。可冇體例，宿世的冤孽，誰讓她就看上你了呢，我也就認頭了，咱是一家人了，不說兩家話，這公債的事，你得跟叔說說，到底能買不能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