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遼金風雲人物大觀

富弼[第2頁/共7頁]

行了禮。富弼和蕭英談得很坦白,蕭英也毫不粉飾他南行的真正目標。四月,富弼帶著仁宗回絕割地,答應“增幣”或“和親”的兩套計劃出使契丹。臨行前仁宗要任命他為禮部員外郎、樞密直學士。富弼不受官職,說:“國度有急,義不憚勞,何如逆以官爵賂之。”富弼到契丹,遼興宗訪問了他,兩邊展開了一場唇槍激辯。富弼說:兩朝皇上,父子繼好達四十年,一旦忽求割地,為甚麼?興宗說:南朝違約,堵塞雁門關,增設水池水泊,修治城隍,征集民兵,這是何意?群臣都要求用兵,而寡人覺得不如遣使求關南地,求而不得,舉兵未晚!富弼說:北朝健忘南朝真宗天子的大德了嗎?澶淵之役,若從諸將之言,北兵難逃一人。且北朝與南朝通好,則天子專得其利而臣下無所獲;若用兵,則利歸臣下而皇上受其禍,故北朝諸臣爭勸用兵,這滿是為本身籌算,而非為國度著想。遼興宗大吃一驚,問:甚麼意義?富弼說:石敬瑭欺天叛君,乞助於北朝,石重貴昏亂腐朽,神人共棄。當時中國(即中原政權)狹小,高低離叛,契丹才得以霸占汴梁,固然擄獲金帛充滿於諸臣之家,但懦夫健馬大多捐軀,終究說來誰當其禍?今中國封疆萬裡,精兵百萬,法律修明,高低一心,北朝用兵能包管必勝嗎?遼興宗說:不能。富弼說:勝負尚未可知,即便勝了,也是損兵折將,如此則是群臣虧損呢?還是天子虧損?若持續通好,歲幣儘歸皇上,臣下獲得好處的隻是每年奉使的一二小我,其彆人何利之有?遼興宗感覺很有事理。富弼又說:堵塞雁門關是為了防備元昊,增加水池水泊始於何承矩,產生在通好之前,水往低處流,非人力所為。城隍是整修破壞的,民兵是彌補缺額的,並未違約。遼興宗說:非卿如此一說,寡人不知其詳,但是寡人想獲得的隻是祖宗的故地罷了。富弼說:石敬瑭拿盧龍一道之地賄賂契丹,周世宗又伐取關南,這都是前朝的事了,宋朝鼓起已有九十年,若宋朝也想求前朝舊地,豈是北朝之利?遼興宗一時無言以對,好半晌才漸漸地說:元昊是寡人的藩屬親戚,南朝伐之,不先告我,甚麼事理?富弼說:北朝疇昔伐高麗、黑水,奉告南朝了嗎?我朝天子命我請安陛下:以往不知元昊與弟(即遼興宗)攀親,因他擾邊而伐之,弟有煩言,今擊之則傷兄弟之情,不擊則不忍坐視吏民之死,不知弟覺得如何合適?遼興宗扭頭用契丹話和中間大臣嘀咕了一陣,又說:元昊為寇,豈能使南朝不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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