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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想聽人操琴,他去東宮求太子;因為她想看胡女跳舞,他去求英王。英王出言不遜,他們當場互毆,成果被天子趕到皇陵去守墓。
信王第一次見到薛碧菱時,她才十幾歲。她隨兄長進京,一身素淨的紅衣,高挑健美,笑容開朗而明麗。
再說了,他固然女人少,但是他後宅安穩啊,總強過老三,後院女人成群,一個個鬥得跟烏眼雞似的。信王府就冇那麼多雜七雜八的事情。
王妃也不說話,直接回房換了衣衫,竟似要進宮。
“哎,你如果有那薛家的支撐就好了。”
結婚三個月後,他一方麵感覺新奇感已過,另一方麵又受不了老三的輕視,下決計振一振夫綱。
王妃歉然一笑:“喲,失手了。”
可饒是他善於自我安撫,結婚三年後膝下猶虛,他也不免心生遺憾。眼看著英王府的侍妾們懷了又流了,連隱形人似的英王妃都有身了,薛碧菱的肚子還冇一點動靜。
――英王府的事情聽著但是怪嚇人的。
婚後初度比武得勝,他非常降落了一段光陰,鬥誌也不複當初。罷了罷了,誰教他還想著指靠她父兄呢?男人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纔是豪傑。
他的兒子嬌嬌軟軟,表麵像他,眉眼像她。他越看越歡樂,算了算了,看在兒子份上,就讓王妃再對勁一段時候。
倆美人對視一眼,早聞信王妃善妒,公然傳言不假。
他重又躺下,悄悄等候,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或許是內心揣著事兒,他也睡得不大安穩,竟做了惡夢。
“阿菱,我們不吵架了好不好?”信王非常誠心,“我們和好吧。”他想,她必定感激萬分。
信王倒吸一口氣,心說這可不可。她跑了冇乾係,她身後的權勢,如果打水漂了,可該如何好?
彼時他年近弱冠,府中已有幾個侍妾,為了表示誠懇,特地將她們儘數斥逐。他奉告本身,為了將來,這統統都是值得的。
薛碧菱口中說著好,手裡的鞭子卻不肯停歇。半刻鐘後,王妃停了下來,信王捂著胳膊,額上盜汗直冒。
恰好薛碧菱有身期間,比常日要求要更多些,一時想吃這個,一時想看阿誰。他嫌棄她嬌縱,想著,若不是看在她腹中胎兒的份上,我纔不會……
孩子出世了,他原想著他能夠重振夫綱了,但是一看到王妃少見的嬌弱,他咬了咬牙,傳聞女人坐月子,必然要謹慎重視,不能落下病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