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訓斥[第1頁/共3頁]

葉首誌麵向葉軍長立正，大聲說道：葉軍長好，首長好。葉挺雙眼精光一閃，冷冷地問道：你還叫我軍長？在你眼裡另有我這個軍長，另有新四軍嗎？葉首誌頓覺滿身發冷，身子晃了一晃，很快又挺直了身軀，大聲答道：陳述軍長，是我一時胡塗，犯下大錯，惹首長活力，請軍好處罰。葉挺肝火上竄：八省健兒彙成一軍，尚未開戰擅自逃竄，你葉首誌是新四軍裡的頭一份。身為軍官，丟下軍隊擅自逃竄，你給我說，這是甚麼行動？你有甚麼來由這麼做！葉挺久經殺伐，脾氣英勇，最恨貪恐怕死之輩，葉首誌深知此時如果裝慫，不死也要死。便一咬牙，大聲答覆：軍長怒斥的對，我無話可說。

葉首誌跟從衛兵回到了新換的雙人監室，房間寬廣了很多，擺了兩個床鋪，當中一張木桌，桌上撲滅了一盞馬燈。徐長勝正坐在鋪上等的不耐煩，見葉首誌返來了，急問：又鞠問你啦？冇完冇了的。葉首誌喊來了衛兵，交代他去間諜營營部，就說是周副參謀長說的，讓他把葉徐兩人的鋼筆、條記本另有一份皖南作戰輿圖拿過來。過了一會，衛兵送來了一個牛皮檔案包，這還是當年在鄂豫皖邊區反圍殲戰役中，葉首誌從一個百姓黨營長手裡緝獲的。葉首誌翻開檔案包，抽出了幾張輿圖攤開在桌上。這是四張手工繪製的草圖，比例是十萬分之一。四張圖拚到一起，就能大抵顯現出以軍部雲嶺為中間，北至長江，南至屯溪，東到郎溪天目山一線，西到貴池祁門一線的地形地貌，周遭幾百裡內的城鎮村落、山川河道、通衢小道，包含山高河寬都有標示。為了繪製輿圖，徐長勝帶著間諜營的兩個參謀和一個排的兵士，前後花了三個月的時候停止實地簡易測繪，每人跑掉了十幾雙鞋底，吃儘了苦頭才得以完成。

葉首誌指了指輿圖，問徐長勝：皖南這片處所你跑了一圈，如果讓你去打遊擊，你感覺哪個處所合適？徐長勝瞪大眼睛問道：你還要跑？不對呀，回八路軍還要打遊擊？葉道誌捶了他一拳，說：輕點聲！哪來這麼多題目？擅自離隊是個大錯，葉軍長對我說了，臨時不殺你的頭，給你記取帳，完不成任務再新帳老帳一起算。接著，就把軍首長交代的任務向他詳細說了一遍。徐長勝驚道：這豈不要重新再來，赤手起家？葉師長，你要想好啊。葉首誌說：不要喊我師長，此次出去加上我倆統共五小我。徐長勝眼睛瞪得更大了：連一個班都湊不齊啊，冇體例乾?w。葉道誌說：你如果不乾，我就換人，你還是關禁閉等著軍法處置吧。徐長勝滑頭地笑道：如何會呢？你還能丟下我不管嗎。葉首誌也笑了：那好，現在要緊的是想好選哪些人，到那邊去。實在，就在和徐長勝瞎扯的時候，葉首誌內心已經有了計算，就等著明天和皖南特委互換定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