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聽到袁總的話,心裡窪涼窪涼。[第1頁/共3頁]
我都如許了,袁總體貼的底子就不是我的傷勢,而是我能不能去上班。
我坐在床上查了一下工傷申報流程,能報一點是一點吧。我現在很窮。
“行。”我淺笑著承諾道。
袁總笑嘻嘻地說:“我聽魏羽飛說你隻是腳踝受傷了,其他處所冇有甚麼題目。現在項目急,你還是來事情上班吧。我們這裡乾活也不消腳。你在公司,大師都在,也能照顧著你。你去廁所呀,用飯呀,都比較便利。你本身在家,碰到了題目,也冇有人能幫你。”
還冇到上班時候,袁總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早上,魏羽飛像平常一樣起床洗漱,然後去給我買了早餐,再去上班。
我被嚇了一跳,內心一緊,整小我也跟著嚴峻了起來,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
這一夜,我睡得一點都不平穩,迷含混糊醒了幾次。
袁總這個扒皮常常做違法的事情,把法律要求的最根基的事情當作恩德,然後讓我們戴德戴德。
如果是在我之前的單位,帶領早就正視了,明天早晨就會把我送到病院,統統的任務都分彆好了,我現在應當在病院靜養了。工傷的報銷、補償底子就不消本身操心。
袁總體貼腸問:“嚴峻嗎?”
他們聽到我摔得很嚴峻,都是很震驚。
在持續加班了半個月以後,有一天早晨,我去廁所。當時我太累了,迷含混糊的,出來的時候冇看清楚台階,一不謹慎跌倒了,恰好又那麼不利,把腳踝摔骨折了。
魏羽飛這個年紀的人非常的熱血,熱情,純真,仁慈,很有共情才氣。在這些方麵,我已經變得很弱了。我對本身的痛苦都已經麻痹了。
我謙善地說:“不太嚴峻,已經打石膏了。”
“你應當能歇息幾天了。我真有點戀慕你。我還要持續加班。每天這麼加班,我感受我都快撐不住了,太累了。你看看我都蕉萃了。剛纔我看病院的那些病人精力狀況都比我好。”魏羽飛悲苦自憐地說道。
我能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毫不是因為我心態好,而是因為我太累了,太麻痹了。
我把嘴裡的包子嚥了,然後才接通電話,正思慮著如何跟袁總過說我受傷的事情,就聽到袁總氣勢洶洶地問:“你明天早晨摔骨折了?”
“你也真是夠不利的,去個廁所能把本身摔骨折了。”魏羽飛調侃地說道。
魏羽飛洗洗腳,就睡了。
他語氣裡的指責和攻訐顯而易見。
魏羽飛熱情地說:“這兩天你行動不便,有甚麼需求你直接跟我說。我幫你打飯,幫你買東西,幫你洗衣服……這幾天你就好好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