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第1頁/共2頁]

“和皇上比呢？”

“你信嗎？”

“我去北赫迎親時，可燭公主並不在王宮。她因為一名要好的朋友喪於陰山北麓的雪豹之口，親身帶人去了陰山。我到那邊的第五天她纔回宮。我親眼看到了她帶回的那對雪豹屍身。那種雪豹通體純白，個頭有平常豹子的雙倍，虎倀也極鋒利。可這雪豹竟然都被她用鞭子活活勒死了，傳聞她要保持外相完整，以是不肯讓這雪豹受一點外傷……”

陳材問得短促，卓銳卻答得遲緩，竟然也是一個問句：“材弟，你跟皇上這麼久，曉得皇上武功的深淺嗎？”

“可宮中傳言說，這位可淑妃蠻夷之人，不識漢字……”

他望一眼窗外，山頂上一顆兩顆清冷冷的星子正在瑩芒閃動，明顯悄悄。

“這位可燭公主是短長，不過我們皇上……嘿，真不曉得……誰會比誰更不利些。”

卓銳的手有點涼，忙又仰脖，灌下一大口酒。

陳材又問：“李太後原是南楚公主，至今還庇護著南楚流落在北赫的那位信王。非論北赫還是南楚，都曾是大周的死敵。不曉得李太後將她送來，是否另有機杼。”

“毫不在你我之下。”

屋中，唐天霄正沉默地抱住蜷在被窩裡的阿誰女子，感受著她肩背間的抽動和喉嗓間的無聲哽咽，悄無聲氣地將手探到她臉頰，公然摸著了埋在衾被間的一手濕熱。

卓銳歎道：“是不是夜夜寵幸，這還說不準。皇上特特派了我和迎親使節一起疇昔，本就為了探聽清楚北赫的動機和這位公主的本性。我想……皇上自有他的籌算吧？”

“信……可現在不曉得該信你的話還是宮中的傳言了……她……她真有這麼短長？會不會言過實在？”

陳材啞然。

卓銳又笑：“你曉得的，皇上如何會不曉得？”

好久，他才道：“這些事，皇上知不曉得？”

“這個……也能夠如許說吧！可燭公主一戰成名，成了北赫的豪傑，北赫王又覺她幼年仙顏，便成心納她為妃。可李太後和她相處幾今後，竟然以為本身兒子朝三暮四的脾氣糟蹋了她，便將她收作義女，並延來名師傳授文學禮節。――李太後本是南楚公主，嫻樂律，曉詩詞，可燭公主感念李太後相救互助之恩，為討母後歡心，也曾在詩詞歌賦高低過苦功，並讓報酬本身取了‘可淺媚’這個漢人姓名。”

陳材感慨：“就如許……皇上還敢迎她過來，封為淑妃，夜夜寵幸？”

卓銳看他一眼，輕笑道：“我曉得的，皇上如何會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