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蘇如禾老是在做著同一個夢。
大摸是嘚瑟過了頭,她一刀下去,成果一不謹慎便剪刀了本身的手指。
可現在,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這位蘇家蜜斯,但是冇有半絲的令媛蜜斯脾氣,反而靈巧地像是一隻小兔子。
收斂了統統的爪子,乖乖地躲在他的羽翼之下。
她覺著無聊,便讓下人再去端了隻花瓶來,學著薑氏的模樣,對著本鬱鬱的花草一頓亂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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