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無聊的時候就輕易犯困,特彆是後半夜。我用手支著頭,坐著坐著就開端感覺迷含混糊起來,就在我又要睡著的時候,門彆傳來了一陣很有節拍的拍門聲,篤……篤……篤……
我瞥見門外站著的恰是上半夜我和玉瑩一起放入冰櫃的那具女屍。她的麵色慘白,長髮上還留著冰櫃裡帶出來的冰漬,一雙慘白的眼睛直愣愣地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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