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尾聲：許我此生綿延(2)[第1頁/共5頁]

一身燕尾服的梁延川，正束裝站在教堂的中心，見白梓岑來了，他眼中忽地生了些和順的情感，連帶神采裡都帶著寵溺。教堂的長廊並不長，走向他隻消十幾歩。

剛吐完，白梓岑全部臉還慘白著，但她卻非常固執地抹了一把唇，非常淡定地問他：“你明天必然喝了好多酒吧？”

周延昭看她的眼淚收歸去了，也不敢再說甚麼，隻是淡淡地叮囑她：“你都不曉得，這些年，他和姑父不曉得鬨了多久，都是為了你。白梓岑這三個字，就像是他們梁家的魔咒，搞得我都不敢去我姑母家，恐怕一不留意就把你的名字給說出來了。”過了會兒，周延昭又側過臉，興趣頗豐地問：“對了，你跟我表哥是不是在給我補課之前就熟諳了？”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在教堂的迴廊裡，不遠處，教堂大門半敞著，輕風拂過，乃至模糊能瞥見大門敞開閉合地運作，來來去去，去去回回。白梓岑曉得，她隻需求推開那扇門，就能夠瞥見阿誰她愛了數年的男人。

“是啊。”周延昭抬起襯衫袖口清算著，“如果當年你冇有給我補課，大抵你就不會熟諳我表哥，以後也不會有陶陶，也不會讓她那麼一個小小的女人受那麼大的折磨。這五年裡，我不免也會想起你和表哥的事，常常想起我都感覺愧對他們，如果不是遇見了你，他和陶陶也不會受那麼大的苦。那件事裡，我是最明白的旁觀者，我乃至比你和表哥都見很多，看很多。”

“必然。”她承諾。

“實在我也喜好過你。”末端，他還不忘加了一句：“在我表哥之前。”

“剛睡下。”他順理成章地反抱住她，在她的發頂附上一吻。彼時，她的頭髮還濕著，夾帶著些淋浴熱水的餘溫，暖和且清爽，“明天她到處瘋到處玩了一天，估計也累壞了。”

但是，就是這麼幾米的間隔，白梓岑整整走了近七年。

梁延川遲疑道：“也不過就三杯的分量，應當是未幾的。”

她和順迴應：“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梁先生。”

“那是一見鐘情了。”

有人說，女人這輩子最辛苦的日子有兩天，一天是生孩子的當天，另一天則是成為新孃的那天。

周延昭估摸著時候，從一旁的座椅上站了起來，打量著腕上的腕錶，一本端莊道：“走了，時候差未幾了，我該帶你進教堂了。跟你說著說著就忘了時候，待會兒如果遲誤了你們的結婚大事，我表哥可不又得像之前一樣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