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沈耘儀將雙手縮到桌下,低垂了眼,臉頰緋紅,“是景川,景川和六哥,上個月去文山時帶返來的,景川這株還不是最好的,六哥挖的那叢兔耳蘭纔是真正都雅,不過,不過我還是喜好這株珍珠矮。”
白木聽的不逼真,輕聲道:“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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