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冊 第九章 平衡感覺[第2頁/共4頁]

“想體例說動相龍大師，幫忙我們對於法妝卿。”

洞窟很深，很暗，盤曲而狹小。

“跟我來。”

“這是第三關的考題，你要在天平另一端的托盤上安排石頭，讓天平保持均衡。”

相龍大師不等風照原答覆，沉聲道：“因為它們是大天然的一部分，與海燕調和共存，不會令海燕產生任何的敵意。”

夏夜的星空斑斕得令人眩目。

水麵上泛動起無數道金光，光滑的海平麵上，橙紅色的朝陽一躍而起。海燕鳴叫，在燦豔的雲霞間歡暢飛舞。

海燕來回迴旋，從海麵上閃電般叼起小魚，銜回巢穴。無數隻小海燕伸長了脖子，嗷嗷待哺。

相龍大師的聲音渾厚響起：“希臘神話中的女神阿斯托莉亞，看到人類為了秋收的農作物分派不公而產生爭論，是以發明瞭天平。傳說中天平能夠掌管善惡，是衡量統統的標記。”

風照原恍然大悟，這裡的山崖築滿了海燕的巢穴，最豐富的食品，當然是燕窩了。

“嘻嘻，你不是說喜好吃燕窩的嗎？它但是補品噢。此後的幾個月，燕窩就是你的一日三餐，乖門徒你要風俗。”

風照原累得滿頭大汗，將一塊塊石頭放在天平的右端，拿下，又換上。固然看起來很輕易，但加的石頭不是重了就是太輕，前後換了幾百塊大小不等的石頭，卻始終達不到均衡。

相龍大師坐在小灶旁，背影被火光映在絕壁上，微微閒逛，彷彿應和著火苗搖擺的節拍。

那是在西北角方位，閃亮的九顆星勾畫出一幅天平圖案，充滿了對稱的美感。

“這是均衡的東西。”

相龍大師打著哈欠翻了個身，彷彿已經睡著。

相龍大師古怪地一笑，用手扇了扇鼻孔，翹起洋火棍般的兩條小腿，懶洋洋地望著天空。

風照原利誘不解地問道。

那是一座天平。

相龍大師顯得幸災樂禍。

“不太好。”

風照原恍然大悟：“就像教員那樣，令海燕產生一種調和的感受，使對方毫無防備。”

風照原的臉上粘著幾根鳥毛，衣服被啄咬得千瘡百孔，還沾滿了黃玄色的鳥糞，臭氣撲鼻。

海燕對相龍大師的到來彷彿熟視無睹，任憑他摘下幾個燕窩，悄悄鬆鬆地回到風照原身邊。

掛斷電話，尤妃麗的話音還在風照原的耳邊迴盪。

繁星滿天，燦爛生輝。

相龍大師哈哈大笑道：“你還算有點小聰明。不過明白事理輕易，做起來卻很難。要想讓海燕不對你策動進犯，你的精神和精力都要處在最調和的狀況，與四周的環境融為一體。你是陽光，你是風，你就是這山崖的一部分，與它們共同呼吸，共同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