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4[第2頁/共4頁]

我把它們趕回畫卷中，沉沉地睡去。

“那，是不是另有一個叫＇新年＇？”

“我叫舊年，某種意義上便是你們常說的年。”

“是的，那天玖茗它們感受過了。我代表著你們疇昔的一年，而他代表著你們新的一年。在過年那一天，我們會瓜代，由他來掌管你們新的一年。”

她，到底是誰？

“費事這個一起算。”

“我叫舊年，他叫…”

我漫無目標地走，把明天走過的處所都走了一遍，甚麼都冇發明。

我又該不該去…

“我…算了，都已經走遠了。話說你倆方纔是如何了？”

她吃一口雪糕，然後伸到玖茗麵前，讓它舔一口。

“睡睡睡，就曉得睡，我提早祝你新年大吉吧！”

我正要付錢。

“為甚麼要救我呢？”

嘟…嘟…嘟…

她對著玻璃哈了一口氣，一陣白茫茫的霧，她畫了一個笑容，一個女孩的笑容，一個笑著的女孩，一個傻傻的男孩，一個站在她身後保護的傻傻的男孩。

欞碎兒撫摩著玖茗，走到我的跟前，把表情蛛從我頭上拿了下來，放在手內心。舉到胸前，與玖茗緊挨著。

“我們比你要好，我隻孤傲了一年，而你，孤傲了多少年呢？我們年的傳承最早便是對孤傲的驚駭，我們一代代傳承，曉得的越來越多，卻無人訴說，當顛末這一段時候以後，感受了友情，愛情以後，誰還會想回到阿誰我看著你們，你們卻不曉得我的時候。”

內裡甚麼動靜都冇有，統統都那麼普通，而玖茗和表情蛛更加警戒起來。

俄然發明我滿腦筋的疑問，卻不知該從何問起。

“你到底是誰？”

“不曉得，應當不是人。但也不曉得是妖或者神，我隻曉得很傷害，並且對方很不待見我們，它在向我們請願！”

說完她一口氣喝完奶茶，捏了捏玖茗，分開了。

“前幾天我給你寄了點吃的，彷彿是一些乾貨，我不曉得有冇有跟你說過，日記上麵冇寫，明天翻起看到這事，我就跟你說說。”

“你的名字，欞碎兒…”

“冷你還吃雪糕。”

照理來講無厘我應當能夠感受的出，並且玖茗和表情蛛這麼大反應。但是為甚麼我甚麼感受都冇有，我還一向覺得欞碎兒是個淺顯女人。她如何看都像是小我類，冇有任何無厘的化身印記，也能被人類所看到，莫非像玖茗說的那樣，神或者妖？但是已經有幾百年冇有他們的事蹟了…

“我是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