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一位客戶[第2頁/共3頁]

人家賺的就是幫人掌眼的技術錢，有多少真正懂的裡手，說百裡挑一毫不過分。大多都是家傳幾代的技術，或是六七十歲的資深藏家。所謂眼力，就是一步步虧損被騙堆集而來，很多人打眼，傾家蕩產，妻離子散，這類事在古玩行數不堪數。

魯善工看著盤子裡的金粉，心疼不已，二兩金已經耗損一半，很多都是華侈在金粉上。因為技術不到，隻能循序漸進，每次拉絲過孔都是一次華侈。

“失利，再來！”

想想明朝國寶，金絲蟠龍繕翼冠，極細的金絲編織而成，兩條擺佈對稱的蟠龍於頂部彙合，龍首在上方，張口吐舌，雙目圓睜，龍身曲折盤繞。兩龍之間有一圓形火珠，四周放射出火焰。

粉彩釉麵亮麗如新，有熒光，行話講賊光，普通看假。可魯善工曉得，這是經心儲存而至，包漿如新，尤其可貴。

魯善工長歎口氣，技術不但是需求時候和耐煩，還需求款項和背景。當代也隻要富可敵國的帝王才氣具有這類豪侈品，比起現在的甚麼狗屁皮包，那些渣滓的確弱爆了！

一身紅色旗袍，身材高挑，凹凸有致。麵龐精美，可貴更是素顏，清麗絕俗，一種難以描述的暗香襲來。

提及來王家先人估計也隻是偷學點外相，真正宮廷花絲鑲嵌廣博高深，遠遠比鋦瓷龐大高深，單從最簡樸的拉絲就能看出來。

魯善工看了看錦盒，不大，笑道：“那是老爺子汲引，不過善工堂世代鋦瓷，靠的也是技術，既然已經來了，能不能看看東西再說？”

“我就是魯善工，請進！”

古玩行，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這話也對也不對，做買賣誰不但願客似雲來，日進鬥金。就算是琉璃廠的著名老字號，能吃三年的買賣也不常見。

“哎，不愧是給天子老兒辦事的技術，真費錢！”

善工堂固然在琉璃廠，但位置偏僻，隻要老客戶才曉得，畢竟是鋦瓷，不是開門做買賣，很多時候都是從老字號接活，完成後賺技術錢，不消給客戶打交道。

就算是魯善工獲得影象，也持續失利十幾次，終究找到手感，逐步越拉越細，勝利率開端進步。

更何況現在另有大大小小拍賣行，隻要你有錢，捨得砸錢，就算是白丁，也能在古玩行買到好東西。當然傭金更高，百分之十五，一百萬就是十五萬，代價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