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有子十三郎[第1頁/共3頁]

十三郎縮回擊站在禦書案前瞋目道：“你如何說話呢？我娘好好的，如何就不在啦？你看不看，不看我收起來啦！”

他本意想嚇嚇這孩子，讓他老誠懇實答覆問話，站殿軍人可不管這些，上來兩位如狼似虎的伸手就抓，但不料小孩很滑溜，向一名軍人懷裡一鑽，抬手一拳打在軍人哽嗓咽喉，還不等他反應，手疾眼快又抓住另一名軍人拇指，隻一扭，那軍人一聲慘叫跌倒在地，而另一名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指著十三郎，雙眼直充血嘴巴大張，卻發不出一絲聲音，踉蹌了幾步跌坐地上。

王若水還要辯論，看有有內侍門官從角門走進，忙閉嘴看局勢生長，那內侍在金鑾寶殿溜到龍椅邊上，向徽宗身邊近侍寺人曹羽，招手使眼色，可正在議事誰敢妄動，內侍門官急得團團轉，卻不敢公開稟奏。

徽宗點頭，秦檜一見也忙上前奏道：“太上皇，臣下也覺得張大人所言極是，人君豈能輕言廢立，何況都城被圍月餘，民壯如堪用早就上陣禦敵啦！勤王之師即便到了，如何能一時得救？國不成一日無君，光陰一久，恐陛下性命都堪憂啊，雖您老也能聽政謀國，但畢竟一心向道，心不在凡塵，依臣下看，還是派質子為使，換迴天子為上策，哪怕前提刻薄些也無妨，請太上皇決計！”

王若水身子一抖，但隨即挺了挺腰稈：“啟稟太上皇，臣之見……由您親政，拔除當明天子，並否定天子統統簽發條目，命城中統統青壯入皇宮勤王，康王一去月餘，現在也該見效，隻要再對峙些光陰勤王之師必到，到當時……”

徽宗醒過神擺了擺手，令人攙扶下去二軍人，捋了捋精美的鬍子，笑嗬嗬問：“小孩子很有工夫嘛，你臨時不要問我，你既來尋親那你娘是誰？誰又奉告你，你是皇子的呢？”心中卻想，八成是金軍特工，不然我如何會生出，這麼個粗暴，又黑了吧唧的兒子？

十三郎冇理他脆生生問：“喂，那老頭兒，你是道君天子嗎？是太上皇趙佶嗎？我可彆認錯啦！”眾大臣傻眼，這孩子哪兒來的，這還是皇廷嗎？誰敢這麼直呼天子其名，誰給的膽量？

徽宗偶爾一瞥，隨群臣目光瞧，見內侍門官正焦心招手擠眼，非常驚奇，心不由一突，難到又出甚麼事啦？輕咳一聲轉頭低聲對曹羽道：“咳、咳……去問問，甚麼事？是大事兒頓時回奏！”

眾大臣也獵奇不已，張幫昌出班道：“太上皇，這個時候有人來認皇親，還是龍子……您老可要慎重，彆是金國特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