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澤居[第3頁/共4頁]

蒲月不由得咋舌，誰推測竟然另有叫美代為之傾慕、且求而不得的男人，一時八卦之心熊熊燃起，追著久美子問：“真的？真的？那裡人？做甚麼的？”

世人紛繁調侃賣花的小女孩：“你明天運氣真好，一單買賣就把一天的任務都完成了。”

涼子點頭，一邊笑一邊感喟。

轉頭問跟在身後的幾個部下女孩子，帶著些考問的意味，問：“白井熟諳嗎？愛給人發日幣小費的阿誰，禿頂的，總把腦後的幾根斑白頭髮梳到額頭來、風一吹就慘不忍睹的阿誰……朝子，你前次不也從他那邊拿到一千日元的小費嗎？”

蒲月吸氣，表示不敢信賴。她見多了那些老男人對美代的示好與湊趣，當著美代的麵故作豪氣地要酒開酒的模樣，連她都感覺老練好笑。以美代的名譽與魅力與財氣，看中哪個男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美代對世人的話恍若未聞，單獨站在雨簾前麵，目送著澤居晉垂垂遠去的背影。蒲月看看美代，看看雨中的澤居晉的背影，然後心中也產生了一種近似於難過的情感。她的難過，不為彆人，隻為美代。她對美代愛好又敬佩，感覺天下上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該該孤負美代。

久美子奧秘兮兮地把耳朵伸到她耳朵邊上，說：“阿誰男客人，姓澤居，我們美代桑暗戀的人……之前來過幾次，都是和一群老頭子來的，這一次把女朋友帶來了，標緻吧？我們美代桑要失戀了，可惜了。嘻嘻嘻。”

這平天買賣不太好，蒲月賣力的兩個台子平時都要翻兩三輪，明天卻隻做了兩單買賣。客人走後，清算好桌子，又湊到鬆竹梅門口去和人家八卦，跟著久美子等人假借上茶上酒上菜的機遇偷偷賞識了一陣子鬆竹梅內裡的一對戀人。比及澤居晉和他的女友也用完餐出去時，美代親身送到一樓的店門口去，身後還呼啦啦跟著一群因為買賣平淡而四周閒逛，無聊看熱烈的女孩子。

包房內，澤居晉已經點了菜，美代卻冇有退出來，仍舊留在日式矮桌旁，拿紙巾把生啤杯上滴落下的水珠都細心擦拭潔淨，再把澤居晉本來就疊放好的西裝外套取過來，放在膝上重新理了理，澤居晉微微點頭，對她說了聲感謝。

世人點頭，冇有人一小我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