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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無父母長輩，已有很多年未曾在人前跪過了，是以彆彆扭扭地不肯跪，卻又驚駭他手中的馬鞭，隻得漸漸騰騰地盤踞在他麵前。她小腿和腳掌並在大腿外側,而屁股則貼著空中坐在兩條小腿中間，如果平常，這個半跪半坐又非跪非坐的行動倒也敬愛，但是此時看來，卻讓人看著牙癢癢。

“嬌是撒嬌，柔是和順。老孃我同你們說，這人間的老男人小男人，冇有不吃這一套的；而這個嗲，天然就是發嗲的意義，發嗲懂麼……我們江南女子莫非有不懂的麼？哦，我忘了，我們這裡另有江西來的百合子，鹽城縣來的花子，來來來，舞子，你來發個嗲給這兩個傻女子看一看……看到了冇？嗲不嗲？你動心不動心？你謹慎肝兒癢不癢？老孃我同你們說，隻消會了這幾樣，任貳心硬如鐵，任他蓋世豪傑，都會百鍊鋼成繞指柔，便是他砸鍋賣鐵，也要乖乖地做了你的裙下之臣，心甘甘心腸掏銀子給你們花！”

待夏西南同大夫退下後。她已倦怠得要命，隻想早些歸去歇下。本日千算萬算，卻未算到結月潤會當眾罵出“阿呆”揭她老底的那一番話來，若不是結月潤的那一番叫喚，她此時隻怕早已脫了身。

懷玉撿起地上的馬鞭，拿馬鞭的手柄一下一下地擊打著掌心，也是不言不語。她閉目不語，心內煎熬，懷玉掌心的擊打聲此時聽上去無異於催命魔音。

她用儘儘力，他扯了兩下，馬鞭竟然冇有扯動，他乾脆罷休鬆開，抬手將她兩隻手反剪到背後去，她愈是掙紮，胸前的衣衿愈是疏鬆，直至暴露一截淡粉色的胸衣來，她才低垂著腦袋老誠懇實地溫馨了下來。胸衣乃是棉布縫製，已洗的半舊，現在軟軟地貼在肌膚上，而最最要緊之處的、形狀姣好的表麵卻已是一覽無餘。如他先前所推測的那樣，她身上的肉，都長到了該長的處所。

他笑道：“你不說，又怎會曉得我不信？我信與不信，要取決於你所說的是真是假。”

他大怒，伸手去捏她的下巴，逼她往外吐，喝道：“混賬婆娘！未招認之前，豈能讓你懼罪他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