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被抓了現行[第2頁/共3頁]
“如許就好,這姿式很舒暢。”
轉念又想:為甚麼這麼標緻的女孩子,要去做那種事呢,我是絕對不會和蜜斯上床的。
“他一個小孩子,能砍到你嗎?你就不能讓著點。”
工夫易逝,陳文斌正做著好夢,被子俄然被扯掉。朝晨的寒氣襲來,讓他突然復甦。
陳文斌苦衷繁多,躺在床上難以入眠,想著這幾天的遭際。
轉頭一看,小紅拿著擀麪杖,虎視眈眈地望著他。
陳文斌三兩下穿好衣服,走到外間:“我們甚麼事都冇做,你放心。”
“啊,你如何來了?”
“鄉村裡的赤腳大夫,兼職的。我從小跟著師父學醫,十幾年了,普通的病那必定是手到病除。”
小紅將門關上,當著陳文斌的麵,脫掉寢衣,換上平常衣服。
豪傑難過美人關,陳文斌不是豪傑,是個雛兒。他冇法做到心硬如鐵,安然麵對鮮豔女孩的乞助目光,隻幸虧小紅家裡再住一晚。
“乾甚麼去?”
小飛見他們兩人辯論,指著小紅罵:“你不消在這假惺惺的幫我,你就是想要我死,好減輕承擔。你們這兩個姦夫淫婦,不得好死。”
“喂,你睡了嗎?”
他一邊罵一邊翻到小紅的衣服,將明天陳文斌給她的錢搜了出去,裝在袋裡,跑出門去。
陳文斌故意替小紅教誨一下,一腳踹掉小飛手裡的菜刀,右手揪住他衣服,將他扯到麵前,劈臉蓋臉幾耳光。
“她經曆過那麼多男人,為何膽量這麼小,真是好笑。莫非老鼠比人還可駭嗎?”
小紅站起來,彷彿不想多說,簡樸地答覆:“我爸早死了,我媽有病。”
小紅搖點頭,冇有作聲。
陳文斌胡思亂想著,身材忽冷忽熱,在含混糾結中,垂垂進入夢境。
小紅在被窩裡轉動了幾下,擺出最舒暢的姿式。她的腳偶然中碰到了陳文斌的腳,很快縮歸去了。
陳文斌展開眼,床前站在一個肝火沖沖的少年。紅色的頭髮,儘是破洞的牛仔衣,這不是城鎮非支流小飛哥嗎?
砰!陳文斌頭上捱了一悶棍,眼冒金星,頭上很快鼓起一個大包。
“她來病院乾甚麼,莫非不是去上班?”
陳文斌臉上有些發熱,固然冇做甚麼,但被人抓住現行,還是很不安閒。他想坐起來,發明左手被壓在小紅頭下,兩人剛纔竟然是相抱而眠。
陳文斌哭笑不得:“他剛纔要拿刀砍我呢,你冇瞥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