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麵具呢?”他冷下聲音,發問。
容岩見他醒了,左捏捏右敲敲看他有冇有那裡廢了,在肯定他身材無礙以後,終究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指著鬱小北說:“好了,我也不打攪你們溫存了。”
容岩曉得是藥水的後遺症,但是還是難以停止住內心的肝火,鬱小北對他的好,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試想一下,如果你深愛的男人俄然死了,你會不會毫不介懷地摟著他的屍身並抱著永久守著他的表情,乃至隨他而去?
正欲抬腳拜彆,卻聞聲蘇莫猜疑的聲音:“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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