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下山,他忽覺怠倦,看看天時髦早,便先在杜仲樹前坐下,想打坐半晌以消弭疲態,再以飽滿的精力麵見帝神。
但是閉上眼,他見到的竟不是暗中,也不是透過眼瞼的日光,而是一縷又一縷七彩的虹光,如頎長的小蛇在麵前穿越。
望著一座座即將空去碑文的宅兆,靈宣洛捨不得走。他們全都是他的戰友,縱有很多人直到捐軀,他也叫不上名姓,對他們的記念,卻涓滴未是以而減淡。實在對於他,他們從不陌生,因為他們具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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