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枝推開門走出來的時候,傳授正伏在辦公桌上謄抄條記:“傳授?”
李傳授固然臉上笑著,但一向重視察看著郤枝,看著她緊抿的嘴唇,微蹙的眉,曉得她會有一點難過。郤枝的脾氣,他是一目瞭然,當然曉得她現在在想甚麼,還好他早就為這孩子想好了,因而便摸乾脆的說:“實在,郎月本年也在導師行列,你曉得不?”
“郎月也非常有才調,研討的課題固然冷僻一點,但都非常有研還代價,他的研討我也都有參與,要不你考慮讓他做你的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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