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效期是永久。”遲墨迴應著她,語氣很果斷,“但凡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我義不容辭。”
單身一人躺在床上的夏南星,看著他消逝的方向,再看到床單上那留下的血跡,她的內心不是滋味。
房間裡的氛圍彷彿停止了活動般,讓人堵塞,靜得連呼吸都顯得那麼高聳。
啞忍著想哭的打動,她儘力平複著本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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