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冷子墨還是不肯說,夏驀地換了個題目:“好,既然如許,你把冷半夜身前的遺物給我。”
光陰不緊不慢的流淌著,夏驀地想起怨靈將她困住時,他喊的那句謹慎。
冷子墨嘴角的弧度,因為她這句話,抿成一條直線。
她愣了一下,對上他通俗的眸子,舀了勺粥遞到他麵前。
他和順的腔調,像是三月的風,輕柔,暖和。
他不語,含住她遞來的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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