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死,媽,我纔是該死的那小我!”
直到顧南禹的墓碑立在那兒,那幾個燙金的字是那麼刺目……
伴跟著她的厲聲斥責和那清脆的“啪”聲,顧長歌的耳朵裡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音。
顧長歌的情感失控,她崩潰的就要拿本身的額頭去撞墓碑,想要直接以死賠罪,去找顧南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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