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想來想去想見你[第2頁/共2頁]
但是求人辦事,少不了低聲下氣,躊躇了半天,我還是回了一個字“好”。
想起當初和他頂樓露台上的商定,我內心冇出處地彆扭。
握動手機我欲哭無淚,明顯一個小時前還玩兒命催我,現在又說走不開,我思疑許君延是不是用心折騰我。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我正在沐浴,幾近是連滾帶爬地拉開浴簾跑了出來,一把抓起洗手檯上的手機。
“喝水?”許君延嗤笑一聲,慢悠悠地說,“一邊沐浴一邊喝水,你也不怕撐死!”
“不是。”緩慢地點了發送,握絞儘腦汁地想著下一句話如何說。
我能這麼說嗎?當然不能。
許君延的答覆讓我長歎了一口氣,接下來我要好好構造構造說話,想想如何對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終究,在第七次約在濕地公園的湖邊見麵卻仍然不出不測的被他放了鴿子後,我怒了。
我半晌想不出來接下來的話,許君延也不再理睬我。
或許我能跟他簽個耐久還款和談,如果他情願讓我回正清的話,能夠直接從我每個月的人為裡扣款。
但是看了一眼時候,我顧不上多想,已經十一點了,我再不出門他可就“過期不候”了。
我:“……”
這麼一想,表情頓時又明朗了很多。
我和他的母校,選這麼個處所,難不成他還真想和我回想疇昔的翠綠光陰?
我總不成能又找他乞貸,又找他討回事情,做人不能太貪婪,再說我現在的存眷點是乞貸。
我感覺許君延彷彿在玩一場獵殺遊戲,他是遊戲的操控者,而我則跟著他的節製呈現在分歧的場景,然後在他歡暢或者不歡暢的時候,隨時把我從場景中獵殺。
改過小學?
大抵是因為我提到U盤,許君延下認識地覺得我還想歸去,還決計腸加了個“求”字,彷彿用心凸顯本身是把握我生殺大權的人。
我拿起手機翻出了他的號碼,想了想,還是翻開了微信。
“我感覺我們之間還是有些曲解,關於U盤,關於其他。”實在這一刻我腦筋裡一片空缺,底子不曉得能跟他聊甚麼。
之前正清開給我的薪水不算太差,如果我白日上班早晨兼職的話,幾年還清彷彿不是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