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破屋又遭連夜雨[第2頁/共2頁]

“幸運的家庭都是類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病了？甚麼意義？”

“救，當然救！”

我語氣不好，可也不能怪我，宋岩幾次三番找我要錢，拿了錢又不乾閒事兒，前次我已經跟他說過是最後一次了，明天是彆想希冀我再心軟。

宋岩神采難堪，躊躇了幾秒才說，“姐，不是我，是我媽病了。”

接過來倉促掃了幾眼，我怔住了，是萍姨的病曆，另有市內三甲病院的查抄單。

“動脈瘤”幾個大字鮮明在目，我內心一緊。

宋岩一句話，嚇得我把鑰匙掉在了地上，“二十萬？你瘋了？我哪有二十萬？”

見我沉默不語，宋岩急了，“姐，如何辦？我上彀查過了，動脈瘤是大病，不做手術會死的！”

翻開手機通訊錄，找出幾個乾係還好的人的名字，打了一上午電話，七扯八扯地聊了一通，直到掛斷最後一個電話，“乞貸”兩個字還是說不出口。

萍姨的環境我清楚，她退休金不高，又要養著宋岩又要看病吃藥，必定拿不出二十萬。

下車以後，何榛榛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說，“你和許君延，遲早出大事兒！”

“宋岩，這麼晚你如何來了？”我一邊說一邊取出房門鑰匙朝電梯走去，“上樓再說。”

“姐，你可返來了！”宋岩的語氣聽起來帶著幾分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