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為他,她說話了不是嗎?
“我跟我老婆是同一種血型,我的腎給她,她就能活。”
“是,這是櫻花,十二年前你在櫻花樹下跳舞,我就像剛纔一樣悄悄的站在一邊看著你。”
一陣風吹來,幾瓣花瓣飄落了下來,江宛心的腦海裡俄然有了一個畫麵。
“櫻花?”不經意她就叫出了花的名字。
半年來不說話,卻在想起了這個畫麵,記起他的眼睛,又俄然開說話,冥冥當中就像老天安排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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